前些時候的秋天,敦化南路二段尾巴上的台灣欒樹是一片繽紛,每每在斑馬線這頭留步時,總覺得那紅色的九十秒等待太少,短到無法將這無聲黑白的日子,添點色彩。
而農曆年前時,幾日冷冷的細雨將台灣欒樹的葉子打落了枝,混著地上的沙塵進而形成一種黑的泥濘,每每走過那台灣欒樹底下,總是東躍西躲,深怕讓鞋子沾上便不屬於本身的泥土。
其實,每年冬天感覺都差不多,冷冷的細雨,辭枝的落葉,伴聲嘆息,這思維已經四年了。但...
前些時候的秋天,敦化南路二段尾巴上的台灣欒樹是一片繽紛,每每在斑馬線這頭留步時,總覺得那紅色的九十秒等待太少,短到無法將這無聲黑白的日子,添點色彩。
而農曆年前時,幾日冷冷的細雨將台灣欒樹的葉子打落了枝,混著地上的沙塵進而形成一種黑的泥濘,每每走過那台灣欒樹底下,總是東躍西躲,深怕讓鞋子沾上便不屬於本身的泥土。
其實,每年冬天感覺都差不多,冷冷的細雨,辭枝的落葉,伴聲嘆息,這思維已經四年了。但...
「想念『小叮噹』的鈴聲嗎?」那日我突然神來一筆地問道。
「哦,當然想啊~」她一向倔強地很,但這次卻很直白。
她的手機訊息鈴聲總不同於他人,而這印象約從兩三年前建立的。我也忘了是哪次場合,只是寂靜中忽然響起一首「小叮噹」配樂,音符雖簡單但卻充滿回憶。而之後幾年,她又換過幾次鈴聲,我也換過幾次記憶,只是都沒有留下而已。
輕鬆寫意洽可把朋友分為兩類。
同學聚餐大抵分兩種週期。一是「無規劃」- 吆喝一聲即三五成群,吃肉喝酒皆可,而這類朋友多屬知心,人生韻事或工作雜記都能聊上一兩句,多「寫意」。其二是「週期性」,一年或半年,這類朋友多屬幼時舊友,每每相聚總以敘舊開頭,近況結尾,而其中再穿插少不更事,相聚是週期,故事情節亦是重播,但「輕鬆」。
今日是「農曆初四」,也是12位國中同學的聚會,而我正在斑馬線上朝它而去。
對梧棲的印象是海風與外婆家對面那僅僅一層樓高且堆砌著瓦礫牆的屋頂。
每次入冬時,從台中港方向而來的海風總吹著那屋頂上的瓦片吱吱作響,要不是瓦重,小時候的我幾乎以為那條街人家的屋子,會不會哪次颱風天就是電視新聞想採訪的受災戶對象了。
但那海風不冷,真的不冷,僅僅是大而已!
「巧遇」這兩字總與自己無緣,我始終這樣子認為。
許多年前,我習慣了她與誰巧遇在清水...
有「曾是胖子」的許同學,有「仍舊瓜子臉」的顏同學,甚至是「早已貴為人妻」的Alva。而我在那幾年,在清水街頭上,除了遇到同學的媽媽外,什麼鬼影子也沒遇過...
「上次啊!我從租屋處提著一雙鞋子準備到公司...結果,我放在早餐店,隔天中午途經早餐店時,老闆急急忙忙追上我,並把遺忘的鞋子交予我。」那天,我跟Joe, 小海講著這件事情。
這兩人,聽到這樣子的事情,似乎也沒什麼特別的反應。
「但,隔天從早餐店拎著鞋子後,到了午餐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