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青...」我在 comebuy 店前,話連一半都沒說完,旁邊便飄出一片「六角形」完美的「雪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定睛一瞧,那片雪花緩緩慢慢地飄落在那人兒的「粉紅」外套上。接著,肩頭上的一滴水珠沿著肩頭向下滑落至雪花旁,那水珠的圓潤卻也絲毫不損,那該是防水材質,我猜。
不過,這「雪花」、「粉紅」與「防水」材質卻把我的記憶拉回到幾日前的「大壩尖山」。
「一杯青...」我在 comebuy 店前,話連一半都沒說完,旁邊便飄出一片「六角形」完美的「雪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定睛一瞧,那片雪花緩緩慢慢地飄落在那人兒的「粉紅」外套上。接著,肩頭上的一滴水珠沿著肩頭向下滑落至雪花旁,那水珠的圓潤卻也絲毫不損,那該是防水材質,我猜。
不過,這「雪花」、「粉紅」與「防水」材質卻把我的記憶拉回到幾日前的「大壩尖山」。
(喀什米爾的抽煙老人。)
在出發前,齊津對於印度的印象只有「文明」二字,說是印象已有點過分,其實僅僅是國中歷史課本所載的「種姓制度」而已。不知為何,齊津往新德里機場的飛機上,莫名思考為什麼「中國」與「印度」兩兩都是泱泱大國,而印度也應當是個物產豐富的國度,為什麼會落後大陸發展如此之多。後來想想,竟然是國中時那背起來的四個字 -「種姓制度」。
「有收到Amazon北京分公司的Offer嗎?」
對方口音是印象中字正腔圓的北京腔,沒錯!就是什麼都捲著舌結尾的大陸腔。一下子不管內容為甚,齊津的心情一下子便被聲音摸地輕飄飄~
「有,待我從『種性制度』回歸後會再正式回覆您,謝謝。」
這篇是比法之旅的結尾,為何是缺角的句點?因為,行李並沒有跟著我回來,馬的!
時間,是很奇妙的東西。她,是世界上最公平的事物,不論身分為何?賦予在每人身上,一天就是「二十四小時」,既不會多也不會少。
「你有計劃要買什麼東西嗎?」這問題不只是一個人問我。
「就一件衣服,一件褲子,一條皮帶,可以話再加上一雙鞋子吧!」我總這樣回答著,其實,這也是我心裡頭打定的第二個主意。
而目標是...「拉法葉百貨」。
這趟旅程中,我找到一個形容「按圖索驥」於陳榮錡最佳的西方名詞 - 鐘擺。
「100 Rue Rambuteau」是 Roy 於最後第二天介紹的餐廳,但是 Samuel 最後在巴黎晚餐的最後一餐。
「我可以拍下那隻飛翔的白鴿!」男生自信滿滿地說道。
「屁啦!這種不切實際的話,你也敢說。」女生總很務實,不相信我的「浪漫」。
雖然,這兩人常拌嘴,但這人也共同走過不知幾年的歲月了。有人常常會問他們:「為什麼你們常吵架,但最後總是和平落幕啊?」
「你們可以到 Chamonix啊!」她說。
「那是哪?」我很疑惑地問道。不只是台灣而已,這次旅行雖然有稍微會認路點,但基本上還是個「小路痴」。有時候想什麼原因是造成今日的結果。根據調查,樣本數計三人。兩人即有方向感,小時,他們都喜歡地理多於歷史,而我洽好相反。這可能是原因...假如,「阿囉哈」你有看到的話,麻煩回覆一下,樣本數就會有四了。
今早,室友幾經掙扎,最後決定用忐忑的心情洗衣服,而我則不想浪費這難得光陰,拿著地圖獨自在巴黎街頭走走。
而本來目標是「索邦大學」,但途中臨時念頭一轉,到了更遠的「盧森堡公園」,建於1613年,佔地224,500平方公尺,古蹟似乎在法國是隨處可拾。
第一次到歐洲,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外國人,第一次在街道上跟外國人問候,第一次看到這麼多外國女孩子,讓我想到出發前爸爸對我說的話...
猶記,出發前,我爸說:「看看有沒有辦法,在那邊交到一個外國女朋友,最好在瑞士。」
我差點沒把口中的咖啡給噴出來,
白酒,我第一次喝白酒。他不像紅酒的顏色深且醇,完全是另一種特色。杯子很亮,而他顏色很高雅,就像一位淑女般清新脫俗般站立在哪,一動也不動,你也不敢晃,微怕一晃就會破壞這和諧的畫面。
第一次入喉,他似乎比我印象中的紅酒,比較不澀也不酸,是種淡雅的品嚐。或許,從這天起,我就會愛上白酒了吧!
你找找看這個,一旁的舊老大老是喜歡指使我:「LE FIN DE SIECLE」
「哦,我看看齁,不過這邊網路很慢耶!就你記好地址,IPHONE上先Cache, 要是怕的話,我就帶上這 Conference 發的 Map.」我說道,順便拿起桌上摺疊好的MAP.
「那要怎麼去?做地鐵好了,他有2.5公里的路程!」Samuel老是能躺著就不坐著,能坐著就不站著,能搭車要走路幹嘛?!
研究所同學, Eating 似乎是華創的員工,若記憶沒有破洞的話。
(那天在整理行李,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看到吊在一旁的「凱西」就順手地把他塞進行李箱。至於,那個平安符,真是謝謝有心人士的贊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