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回憶小短篇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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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12 Tue 2013 10:36
  • 海風

對梧棲的印象是海風與外婆家對面那僅僅一層樓高且堆砌著瓦礫牆的屋頂。

每次入冬時,從台中港方向而來的海風總吹著那屋頂上的瓦片吱吱作響,要不是瓦重,小時候的我幾乎以為那條街人家的屋子,會不會哪次颱風天就是電視新聞想採訪的受災戶對象了。

但那海風不冷,真的不冷,僅僅是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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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只能自個兒做;有些關,只能自個兒過;有些路,只能自個兒走。而有些天,也只能自個兒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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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江紅 -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



「欄杆」神奇的東西,從南宋岳飛就交代了用途,生氣頭髮一定要像超級塞亞人,最重要還要有欄杆可以靠著吹鬍子瞪眼睛。

「陳XX,你怎麼一次帶這麼多漫畫啊!」同學 A 這樣問著。

「ㄜ...颱風天在家太無聊了吧!就買了一堆看!」菜市場說謊就跟吃飯一樣簡單,不過菜市場要臉紅也難了點,不過耳朵倒是蠻容易紅的!

「喔喔!」同學 B 附和著,嘴裡還咬著上節從福利社買回來的「寶卡卡」。

「快點啦!第五集看完了沒啊?換我了啦!這麼慢。」同學 C這樣說著。

「敢死唷!催什麼催阿!大家都是兩隻眼睛,你看這麼快幹麻啊!」同學 D 這樣答著。

不過這群同學清一色都是男的,鮮少會有女生像韋君這麼迷非少女漫畫的青澀國中生,非看菜市場買得所有漫畫不可!

「噹~噹~噹~」上課鐘聲響,不要懷疑菜市場年代的鐘聲跟你們差不多,不要想成「和尚敲鐘的模樣」。

「ㄟㄟㄟ!爆炸頭(注一)來了!快收啦!要閃了!」國中,學校是禁看漫畫的。

「咳!咳!上課了同學,上次說到哪裡?」爆炸頭老師伴著一貫冷靜眼神這樣說道,話畢,轉頭拿著粉筆,刻著黑板。

忽然,什麼叫做「河東獅吼」?菜市場從那時候才真正知道這句成語的用法。

「陳 XX,再過分點沒關係!」韋君簡直像是閻羅再生一樣地恐怖,滿臉紅光,氣嘟嘟地來著,語畢。本班同學向外看,隔壁班同學坐在窗旁的也紛紛探出頭!

燈燈燈燈燈燈!菜市場頭上冒出了一堆問號?不過那吼聲,已讓菜市場三魂七魄走了一魂一魄。

這時,看到 韋君手上拿著其中一本「魁!男墊」,「ㄜ,慘了!」菜市場心中暗想。

只見韋君,手中那本漫畫正慢慢地走了皺紋,正慢慢地步向人生的終點,向老人一樣,慢慢地捲區了起來。

「靠腰咧!陳 XX 早上說過什麼話!男生耶...」韋君已經從閻羅變身成「托塔天王」般地正義凜然,讓菜市場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燈燈燈燈燈燈!菜市場頭上問號瞬間變成一堆驚嘆號!那語氣再嚇走了兩魂兩魄了。

「ㄟ!這個,那個...這個...好咩~不要生氣咩!下次,下次...一定...」菜市場極盡所能地想要安撫韋君情緒,不過似乎...

菜市場還沒講完。

「下次,男生講話最好是說話不算話...」韋君倚靠背後的紅色欄杆,怒氣沖沖地說道,感覺像是黑道背景的來著,連講話邏輯都像是黑道。

「唉唷~下次一定會讓你第一個看啦!」菜市場無奈地說。回頭望了望老師,靠!真像是個看戲的人,一點出來的意思都沒有!

接著,只見「魁!男墊」,像是被鞭屍的先祖列皇,先是被扯掉外皮,再來她雙手像兩匹馬一樣,一東一西拉扯著漫畫,企圖撕裂它們,但可惜漫畫的筋骨似乎還不錯,硬是以「金鐘罩第八層」牢牢地撐著...

所謂,「一哭二鬧三上吊」!女生的大絕終於出現了,嚎啕大哭,跟昨天的颱風天沒什麼兩樣。

「陳 XX,嗚,媽的,你給我記住...」韋君的眼淚看起來不是嬌柔的那種,而是有如「刑天」(注二)那種憤恨的淚水。

只見,漫畫手撕不行,就用腳採,採完就從欄杆上,以地心引力造成的加速度往下掉。

「媽壓!怎麼哭了?」菜市場心裡暗暗想,這一切套句青潣的話 - out of control了。

老師、同學...與剛剛上來這層樓的教務主任似乎都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這齣短篇即興戲劇,菜市場該怎樣化解...

<< end >>

注一:國中老師的頭髮是燙成捲捲的黑人頭。

注二:周朝姬昌奉紂王之命討伐西邊灸里,而當地族類供奉的神名為 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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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頭蛇尾的故事,臨時起意的寫法,想不到結尾該怎樣收,或許該說「已經忘了當初這件事情怎樣善了吧!」

不過只記得,計畫就毀在這韋君手上,那條鐵捲門颱風天的戲碼不會有重播的機會了!

或許,當初不要那麼調皮去勾掉她的書包,或許一切就不會發生了吧!

或許,那漫畫店老闆應該懷疑一下我這颱風天買漫畫的人,不要賣給我,就不會發生了吧!

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令人後悔,但是卻沒有一次可以重來,只能為自己負責。

媽啊!這什麼鬼結論啊!太正面太不像我了...

不過小時候的反應還真是單純,蠻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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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古代的人就知道從眼睛與眉毛可以看出這女孩的神韻。



兩道看似帶著憂愁的細眉,蒙上一層矇矓的水氣;一雙看似高興卻又沒有的雙眸卻蘊含著無限情思。女孩子就是這個古怪,高興生氣完全看不出,高興與生氣完全跟上一秒鐘的情緒完全獨立。

所以,男生永遠都在旁邊撫著女孩的雙肩,說著:「不要生氣咩~你要說我才知道啊?」

蒞日清晨,颱風走了,太陽來了,踏著腳踏車上學的日子也來了,幾百年前的記憶,也是種化石等級的回憶。

行經平交道的時,眼前一個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但是皮膚有點黝黑的女孩在前面邊踹著路邊的小石子走著。

「嘿!」菜市場踏著半台淑女車(註一)輕輕地挑了背在她左肩上的書包,「啪!」的一聲書包掉落在地上。

「XXX,你很無聊耶!有膽不要跑!」眼中瞧不到楚楚可憐被欺負地林黛玉影子,只看見有如水滸傳中,一丈青扈三娘那付左捉王矮虎,右抓宋公明的畫面。

「媽啊!」口中暗叫一聲,心中想著:「這被抓住,不被抓著遊街示眾就見鬼了!」腳下急忙採足踏墊準備一溜煙地烙跑,但啟動瞬間,還是不自覺地向後望了一眼。

就在當下,黑女孩一個箭步拉著腳踏車的後座,不愧是曾為田徑隊的女孩。

「XXX 愛玩,你最好趕快幫我撿書,然後...」擰著菜市場的耳朵,而菜市場就像是被抓住脖子的貓,尾巴捲區在前,四肢縮起來,一付做錯事的樣子。

「然後怎樣?」

「載我到學校!」黑女孩這樣說道。

「媽啊!真的要嗎?」國中男女生,最無聊地就是亂傳緋聞,說誰誰誰愛誰。本來沒有事情的當事人,後來連當事人都覺得好像對緋聞對象有那麼一點點意思了!

「不行嗎?」黑女孩更加用力地擰著耳朵,兩眼惡狠狠地瞪著我。

「當然...可以啊!」菜市場像是沾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而此時,黑女孩右手才鬆開了一點點手勁,左手一起撿掉落的書本。

先介紹一下這女孩子。

她,名字有點英氣,韋君,感覺跟三國的典韋差不了多少。

皮膚是那種健康的黑,現在想起來,原來只比小昭白了一點,不過這是 十幾年前的她與現在的小昭相比,似乎有那麼點不公平。

同樣有著一束馬尾,不過那束馬尾的感覺大概就跟梁小姐綁馬尾的感覺一樣,高點似乎也就多了點傲氣,令人不敢小覷的氛圍。

臉型,大概是印象中最像瓜子的臉蛋,比朱小姐那具骨感的輪廓豐腴點。

柳眉,似憂鬱不似憂鬱間的剛好,令人看不出情緒的眉毛。

櫻桃嘴,這嘴唇應該是最具古代的「紅顏薄命」唇,薄到一種花兒凋謝的一種虛弱,或許正是這嘴唇讓她整個人不至於那麼陽剛。

「嘿!最近有沒有新漫畫啊?」黑女孩在後座問道。

「靠!這是怎樣,昨天才剛剛冒著生命危險買那漫畫,今天怎麼就有人問我這問題,而且還知道我有帶?」菜市場心理想。

「沒有耶!灌籃高手也還沒出!」只能說,說謊對菜市場來說是家常便飯,從他口中幾乎聽不到任何的正經話。

「喔!不要騙我!妳說漫畫都會『第一個』借我看得。」黑女孩認真地說道。

「喔喔!好啦!答應你的就不會騙你咩!」菜市場此時有點心虛了!到底是要借還是不要借?誰叫她早上在街上擰著耳朵,幾個路過的同學都在指指點點。

「靠!不借就是不借!」菜市場心中這樣想到。

到了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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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想寫這個?因為,漫畫是持續改變我志向的東西;而菜市場是與lab同學去羅東夜市聊天聊到外號突然的記憶。

話說,她現在應該也過得不錯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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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定風波 - 蘇軾。這首詞是蘇大詩人,一行人皆未帶雨具且狼狽淋雨,不知時間過了多久,自已也未察覺天氣早已放晴,故作詞之。

街上狂奔的菜市場,有雨具有芒鞋沒有輕馬,也是一樣自大相信一手計劃毫無破綻。可惜上天似乎一點也不給情面,放肆地悲吼與憤怒,斗大如指頭的大雨趁著重力加速度的優勢,像是要洗盡行人的罪孽,打醒路人的愚癡。

菜市場一切順如計畫,漫畫放到了隔壁鐵捲門的下面。再三步便做兩步,飛也似地打開大門,準備躡手躡腳如小偷般地潛入自己的房間。

正當菜市場心裡暗自欣喜:「到這裡應該 OK 了吧!」走過了一樓到二頭的樓梯,正轉身走向二樓往三樓樓梯時。

熟料?

「嘿! XX 幹麻啊!怎麼全身溼答答!」背後傳來令人打顫冷唆的聲音,正是掌管家裡子女教育大權的媽媽。

「沒有啦!剛剛出門一下?」菜市場腳步依舊不敢停下來,想以拉長與媽媽的空間減少回答問題的時間。

「出門一下?這種天氣跑出去做什麼啊?」菜市場媽媽以一付狐疑的表情與懷疑的語氣咄咄逼來,彷彿眼前的人不是兒子是個小偷一樣,腳步也步步逼近了菜市場。

第一聲「ㄟ」,菜市場心理陡然一驚,完蛋了,沒有「被抓包」計劃,要怎麼回答咧?腦袋 CPU 即使把內頻x2外頻x3,該如何回答的最佳解答似乎依舊還是無解,應該在國中的時候就上一下 algorithm - 學一下 Greedy 演算法,求得個現階段的最佳解就好。

第二聲「ㄟ」,菜市場腦袋瓜上,越來越像喜愛的金庸筆下人物一樣,冒出了陣陣白煙。而且,每「ㄟ」一聲,大約 0.5 秒的間隔,媽媽與蔡市場兩人的距離就好像拉近了 0.5m...

第三聲「ㄟ,整天大雨都不能出去,有點悶悶的,就想出去透透風咩。」

「透透風?XX 你最好老實講唷!不要在那邊講些有的沒的!看我會不會跟你爸說。」

媽啊!聽到爸爸兩個字,菜市場兩腳的骨頭就像突然溶解般,一點支撐力都沒有,想直接軟倒在地上。

「ㄜ...」完了!連「ㄟ」都快變質了...怎麼辦?怎麼辦?第一次體會到一腳懸堐邊一腳懸空的感覺。

在布袋戲的情節裡,通常就會有新登場的人物,站在竹林的後面,颯颯地寒風吹襲著頭上的瀏海,後面一絲絲飄逸的長髮飛舞在風中,背後收著以紅色布包裹著利劍,接著步發一語,刀起劍落,主角就被救起...

果然,這種東西看多的菜市場,也有這種運氣,眼前忽然一道身著白色長袖與短褲的人影,與趴趴趴拖鞋聲的弟弟出現。

「沒有啦!媽,剛剛我的東西掉出去,哥哥去幫我撿!」

「對啦!只不過去撿的時候,想說,沒有在這種天氣下走路過,就在外面跑了一下,怕被妳罵,就....」

「喔!你這猴崽子,不要那麼貪玩,趕快去把身體擦乾...」

「嗯!」菜市場飛也似的往樓上衝,也趕快聽媽媽的話,擦乾身體,等待午夜的降臨,準備享受得來不易的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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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世界上,有時後求得就是一句或是一件,不曾用言語說明提示,對方做來讓你會心一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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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計劃是...以下是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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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原諒有錯字,因為必須模擬當時的智商,所以有錯字,請多多包含。)

原因有二。

一、
俗話說:「同一鼻孔出氣,是形容兩個人好聽是,意見相同;難聽是;狼狽為奸。」所以,菜市場一個人必須從兩個門進出,帶「贓物」回家時,手上不可有贓物。

二、
為什麼挑大雨的日子?因為,必須確保贓物沒有第三著會偷拿,大雨天大家都咩躲在家裡唄!而且最重要的是會掩蓋是電動鐵捲門上上下下的聲音。


作戰計畫有四。

一、
先打開電動鐵捲門留一道縫隙,趁著雨聲大的時候,家裡大人是聽不見的。

二、
趁著無人注意趕快從門溜出去買。

三、
回來時,先把贓物漫畫丟到電動鐵捲門的下方,再自己獨自從門進去。

四、
等到夜深人靜時(早上五點前必須銷贓,因為大人起來準備早餐店的食材),拿到漫畫躲在棉被偷看。

------------------------- 前日完,回到現實 -------------------------

硬幣與桌子的火花,就是「框啷」兩個字,只不過現在是「框啷啷啷啷框啷啷啷...」這麼多聲,瞬間將老闆聽覺從店外的滂沱大雨搶到了主導權。

是整整六百元整,不過是六十個十元硬幣,這可是菜市場每天省吃儉用存下來的零用錢(40%)跟騙弟弟的錢(60%)(其實,最會騙的應該是漫畫店的老闆,不知道從我這邊賺走了多少漫畫錢)。

大概老闆被嚇呆,正瞠目結舌中,菜市場連忙十個十個疊成一桶,這可是身為一個生意人兒子每天晚上必須做得事情,必備的技能。

大約五秒鐘,老闆才回過神,也急忙地算著桌上的零錢。

「嗯!沒錯,一到十集的『魁!男墊』,總共十本六百元沒錯。」老闆說道。

「那老闆...闆...可以給我一一一一一個塑....膠膠膠袋嗎?怕被雨...雨...淋溼!」菜市場,就像是一百公尺賽跑最後二十公尺的上氣不接下氣階段,不過確實這次任務已經完成一半。

「沒問題啊!你再去拿一本就當作我送給你的!」老闆意外地說道。

「....真的嗎?真的嗎?」菜市場驚訝地說,就好像若干年後有了大樂透,中了頭獎一樣地高興。

於是,菜市場多有了一本第十一集,也讓老闆多賣了第十二集到三十四集,只能說映證了「江湖是老的辣;放長線釣大魚」這兩句話。

<<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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滂沱大雨,從漆黑的天空直爽爽地掉落,是上天悲憤的淚水正嘗試洗滌人間的罪惡嗎?



狂暴夜風,從山巔上呼嘯而來,一陣接著一陣,是上天憤怒的掌風正嘗試把人間所有不純淨一掃而盡嗎?

路旁一條濕漉漉的流浪狗,本該垂著耳朵低著尾巴,頹喪而無助在街上走著,似乎每個角落都迴響著牠的哀號聲,似乎為自己被這世界殘忍遺棄般所做的最後掙扎。

但此時,因暴雨狂風而閃閃滅滅的路燈,一條人影穿著雨蓑快速奔跑著,那條流浪狗都忘記自己該做些什麼,而抬頭望了他一眼。

只見熄熄滅滅地路燈若有似無地,讓人瞧見那依稀的樣貌。

斗大雨滴已化成一道道源源不絕的水痕在他臉上胡亂地畫著,狂亂暴風打的人一手扶著帽子,另一手所深按著口袋,似乎口袋中有什麼重要物品怕給遺失掉般地緊張。

人影邊奔跑口中邊呢喃著:「快到了!再過條巷子,就到了。」,還不時地轉頭往後望,似乎深怕有人發現他一樣,亦或是早已曝露行蹤被人跟蹤呢?

不久,終於到了隔壁街的店鋪。

剛進店門,老闆拿下眼鏡,愣愣地看著這個少年,這種天氣這副裝扮,跑進我店裡幹麻阿,但又深怕打壞一樁生意,決定先不吭聲,先觀察一下...

只見那人影,拉下了帽子,露出一頭國中生該有的平頭,原來只是個十三十四歲的少年而已...

他迅速地找到"東西"該放的位置,好像在早些時候就已經探查過"東西"該放的位置,還是他的執念已經讓"東西"與他共鳴了嗎?

他蹲下身,手指每點一下,口中就數一聲數,似乎怕搞錯數目般地謹慎。

數道十的時候,左手迅速往最左邊的"東西"一抵,右手連忙也以相同力氣抵再另外一邊,連大氣都不敢呼一下,就起了身,走到老闆面前...

拿出....

------------------------------ 前日 ------------------------------

菜市場是清水鎮上某人的外號,他喜愛漫畫到了成痴的地步,從七龍珠一本 30 元開始買,買到了一本漲到 80 元的第一神拳,甚至是一本 110 ~ 150 的港慢...

但由於家教甚嚴,看漫畫會遭受到 嚴父與慈母的"硬硬兼施",被抓到看漫畫買漫畫就是一陣毒打,用衣架,用棍子,用鐵(有嗎?)關廁所,之類慘無人道的修理方式...

所以,以下漫畫不知道到哪一年被媽媽發現,才知道"這個兒子已經無可救藥,就放水流吧~"

據統計漫畫有(只能憑印象記集數了,有錯請指正 ^^)

七龍珠 42 集。

灌籃高手 31 集。

網球小子 20 集左右。

高爾夫小子 60 集左右。

幽遊白書 20 集左右。

H2(國見比呂) 40 集左右。

龍狼傳 37 集左右。

第一神拳 82 集。

魁!男墊! 40 集左右(已遺失)。

名偵探柯南 50 集左右。

足球小將翼(厚的)20 集左右。

Arms 20 集左右。

龍飛不敗 20 集左右。

不動明王傳 20 集左右。

好小子(劍道) 18 集。

刀劍新傳 15 集左右。

六道天書 15 集左右。

龍虎五世 10 集左右。

風雲 35 集(1~20集 與 50 ~ 63集)左右。

天子傳奇第一部 50 集左右。

YoungGun 9 集。

再加上一些 單本的與跟某位弟弟一起買同本漫畫,然後互相跟對方炫耀說:「我有新漫畫唷!」拿出來,發現是同一本,再互相對罵白痴唷!

某日,菜市場因新漫畫遲遲不出,但漫畫癮難耐,決定買套新的,而在這念頭剛起時,腦袋就已經開始運籌帷幄,打算擬定一個天衣無縫、密無間隙、暗渡陳倉的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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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幹過許多無奇不有的事情,現在想起來覺得,我應該有狗頭軍師的資質才對...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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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出電影院,車水馬龍的人潮,但對 fallangle 來說,卻像是一片完全沒人移動的全然靜止狀態。



天空彷彿是黑洞,沒有其它顏色的純粹的黑,連飄落細雨的軌跡與顏色絲毫沒有望見,對喜歡雨天的fallangle,對迷戀細雨的雙瞳更顯異常。

「幹麻這麼兇啊!」alva 氣急敗壞地說道。

fallangle 彷彿被打了一記悶雷,驚訝地看著不遠的 alva。心理想著:「靠!現在是怎樣?這麼兇,果然是下雨天,電影都泡在湯裡了!」

「拜託!是你先得咧!還敢這麼兇!是誰昨天一聲不響地放我鴿子!」alva 憤怒中似乎帶著那麼點哽咽,令人有種插不上話的感覺。

呎尺的距離,言語令人覺得直接,覺得惡毒;觸不到的距離,言語是那麼地沉悶有力量,字字句句皆令人有種說不出的淒涼,說不出的落寞與無情。

fallangle 呢?最不會安慰生氣的人,只知道甜言蜜語的他,此時此地此景令他感到多麼渺小與無能為力。

半句話也插不上嘴的角色,胸口像是被打死結的汽球,只能任憑情緒不斷地充滿胸膛,無處宣洩。

「為什麼這麼好的女生?要惹她生氣呢?為什麼要傷害這麼愛妳的女生?」fallangle 拳頭中似乎感覺到一陣無力,鬆開,只見手掌有著若隱若現的握拳痕跡。

心想:「又能怎樣呢?」於是,他走過去用指尖輕輕地碰了 alva 背後兩下,深怕太用力就打翻了淚腺的開關,等她轉身,用大拇指向機車方向指了指,轉身就走。

不發一語,就怕那一語會是壓垮情緒的最後一根稻草,沒有立場的安慰就怕是多餘的溫柔,掀開淚眼的開端。

約莫十分鐘,alva 走了過來,拿了安全帽,沒有言語,沒有問候,只有兩道明顯的淚痕,fallangle 心想回中正去吧!

中正停車場。

「回宿舍了!對不起,今天的電影沒有看完!」似乎車程已經掩埋了alva剛剛的情緒,像是水面無波般地平靜。

「喔!要不要去走走,話說,我原本還安排了在草原看星星的行程,賞個臉吧!」fallangle厚臉皮地說道。

「嗯!不要好了!」alva 臉上還是瞧不出什麼表情,平常愛搗蛋的表情蕩然無存。

「哦!可是,我想去看,但不想一個人去看!就當作陪我好了!」追女生似乎就是要厚著臉皮,不斷地嘗試失敗嘗試失敗。

「嗯!好吧!」alva 似乎還是一點笑容也沒有,特別是「吧」這個字令人覺得有點距離。

話說,中正大學回想起來,還蠻美的,宿舍到教室的路程,計有一座橋,一片草地,一片霧,一塊廣場。

橋?就像是徐志摩的氣息,總是慫恿著曠男怨女該在橋上,男生用諾大的肩膀包裹著嬌小的女生,一同看著河中的天鵝。

草地?就像是輕輕河畔草一樣,兩小無猜的兩人,一同追逐嬉戲。

霧?就像是「燈火闌珊」的感覺,瞧不清模樣,卻知道她就是伴你走將來路的人。

廣場?...ㄟ,老夫老妻就別寫吧。

領著她,就像是動畫中曾經見到的景象,alva 在前,fallangle 在後,alva 凝望星空,fallangle 低頭沉思,只差倆人肩靠肩定情,以日月星辰為證。

郎有情嗎?應該有吧!不然怎麼會在前面不自覺地握拳!約她看電影呢?妹有意嗎?應該沒有吧!橋沒留,霧不來,廣場更加是遙不可觸的未來。

草地上。

星空似乎被細雨洗得特別清澈,fallangle 的情緒似乎也被洗得特別沉靜,alva 呢?起碼靈魂的出口特別地深邃到一種黝黑的亮,不比星星遜色,但靈魂呢?誰知道呢?

良久。

「怎麼了?妳跟他發生什麼事情了?」fallangle 特別用妳與他,而不是她與你,第三人稱總是比第二人稱疏遠了點。

「沒有啦!就...算了!」alva 似乎還不打算說,想倔強地避開這話題。

「喔!那算了。」嚴格說起來,fallangle不太會逼迫人,但表情上總是讓人瞧出他為難了。

「反正,你也解決不了...」alva 任性地語氣深深刺痛了fallangle,就像是被拒於門外的感覺尷尬一樣,不知道門內是不是只有男朋友?

「唉~那就別說了!」fallangle也是一個不知道怎樣低頭的人。

但,不知從哪股起的勇氣,拉著她的手,跑到了草地的另一頭。

「嘿!往上瞧!」fallangle邊指著天際說道。

「幹麻啦!」alva 邊說,還是不自覺地朝著 fallangle方向看去。

時間之神彷彿凍結了時間,但卻唯有夜空上的星星得到特權,可以盡情地閃爍。

而時間之神彷彿就是 fallangle,那當下,alva 的一舉一動,雙眼的一扎一閃、呼吸、情緒等等種種的一切,都被fallangle抓在手裡一樣。

就在 alva 眼淚潰堤的那刻,fallangle 伸手搭在 alva 的肩上。

「戀愛應該是甜蜜的,爭吵或是必經的過程,但若痛苦,就不要勉強自己了!」事後覺得,射手座的 fallangle 還真像個兄長,安慰都像講道理,不過他本來就比較嚮往郭靜與黃蓉間的感情,而不是楊過與小龍女那種戀情。

只見 alva 哭得更嚴重了,簡直像是下流星雨一樣,滴滴淚類都令人感到不捨。

「人不迷人情自迷」,大概就是指這種情形吧!於是 fallangle 像是安慰小女孩般地摟著 alva 入懷。

alva 才把門漸漸打開,讓這個門外人進去她的屋子,瞧瞧他與她。





----------------------------- 衝突點開始 -----------------------------

原來,alva 前幾天跟他男友約好要去「劍湖山」,只見時間到了,只有 alva 在那。

像齣偶像劇,女主角苦後在公車站牌前腳步排迴,隨著時間流逝,腳步越踏越急,頭上的馬尾搖擺地越嚴重。

好像一個小時吧!手機才響:「他說他正參加一個會議很忙,叫我先回去了,改天再好好陪罪!」

就這樣,他每次都會有理由,或許真的很忙,但這不能是永遠的藉口吧!

雖然,每次事後都會買東西送我,衣服、化妝品、或是一些貼心的小東西,但,或許久了,多次了,就像被打了一巴掌,然後再摸摸頭安慰這樣。

昨天,男朋友特地拿著新的背包上來嘉義陪罪,不過還是吵了一架,才找你出來...

----------------------------- 衝突點結束 -----------------------------





「唉~戀愛不就是簡單、快樂嗎?哈哈~我實在不會安慰,也沒什麼立場安慰!」fallangle 說道。

「...」alva 還是不說話,繼續嗚嗚嗚地哭,說實在地很少看見獅子座的女生號啕大哭的。

「哈~不然想去劍湖山嗎?下次想去缺遊伴的話,我很樂意陪一次...哈!」

「呵呵,那妳要先讓我喜歡上你啊...呵呵」alva 哽咽中好像帶點笑意。

「這可是你說的唷!我可很會耍心機的!」fallangle 不知道要高興還是難過地說著。

....

其實,過沒幾天 alva 似乎還是往常一樣,似乎這件事情沒發生過一樣,而我也一樣,有事沒事也找人吃宵夜,聊天打屁逛街...

不知道在哪個日子?

alva 說:「什麼時候要去劍湖山啊?」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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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孩算是初戀吧!不過在一起的時間也沒很久,只不過變成很好的朋友,大概是當朋友的距離。

哈~為什麼會想說故事?不只是兩景幕,好像重播一樣,現實也好像在重播!

至於對男生有什麼想法?認真上進的人沒有理由說他錯,只不過還是覺得學生是值得瘋狂的歲月。

讓自己像個學生,去追求讓自己以後有更美好的生活沒什麼好責難的,只不過就那青春去換未來而已。

再讓我選擇一次,還是要一個瘋狂的歲月,而不會要一個汲汲營營讓自己忙到不可開交的學生生活,畢竟「人不輕狂枉少年」。

套一句「深夜遇到蘇格拉底」的話,過程才是意義,就算拿到金牌,還是發現原來生命中重要的事物不是那些榮耀,那些紙鈔與金屬硬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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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人問怎樣解釋「理由」這兩個字,大概只是比「藉口」冠冕堂皇一點點而已吧!



為什麼是這事情而不是那事情?為什麼是他先而不是你先?為什麼選擇遲到而不是準時?

說難聽是「藉口」好聽是「理由」。原因只在於,眼前兩件事情在心中的天秤早已衡量出輕重,江山美人早擇一,年過十後的覺悟,可憐了二八年華,可苦了紅顏白了頭,令人鬢髮催上白...

「不準偷看唷!陳 XX,不然就有你好看了!」alva 語帶威脅地話語,但略帶嬌嗔的語氣,令人瞧不出她真正的意涵。

此時,背對的 fallangle,腦袋早已不能運轉,現在的情勢是怎樣?混沌不明還是豁然開朗?完全摸不著頭緒,還是順從人類最原始的慾望吧!想太多不好,他這樣嘗試地說服自己。

於是,像是小時候玩的「一、二、三、木頭人」一樣,必須是無聲無息地動作,但內心卻是波濤洶湧,膽大心細地動作!深怕被做鬼的 alva 發現周圍的氣氛有細微的氣流流動。

先緩緩把頭扭個五度,週遭的氣氛沒變,再扭個五度,嘿嘿!好像也沒發生什麼事情,再嘗試地扭個十度,忽然,fallangle的耳朵先被轉了九十度。

「啊啊啊啊!會痛痛痛痛...痛痛啦!」fallangle 扭取的嘴巴搭配扭曲的耳朵似乎也不會那麼地扭曲,不過倒是嘴巴帶笑意是真的!

「陳 XX,你在幹麻啊!敢偷看,不怕翻臉啊!」alva 似乎生氣的語氣,但始終卻讓人覺得有那麼一點的「後路」!

「沒有啦!我怕怕怕怕...」fallangle好像怕不出來,只因耳朵正以 扭力10g且2度/1sec的速度被旋轉著!

「怕什麼啊?」alva 此時已經藏不住笑容,已經像是再虐待犯人一樣地有快感吧!

「沒有啦!對不起!」fallangle 趕緊換個詞,想趕快脫困這窘境。

「哼!等下要是再偷一看,就不要怪我翻臉不認人了!」alva 語畢,就轉身換衣服。

「靠!竟然把我扭得這麼痛!等下一定要翻本一下!」fallangle 依舊色性不改,想一虧後面的世界。

fallangle 於是又偷偷摸摸地轉頭,只見 alva 兩手交叉在衣服的下端,緩緩地往上拉...

拉著,拉著,就快要看到別的顏色的繩子時,嚥了一下口水,接著 fallangle 似乎被「柳下惠」附身一樣,趕緊轉頭不敢再看,想說:「唉~我果然只是個色大膽小的人!算了~」

「陳 XX,你沒在偷看吧!」alva 像遠方的呼喚一樣,聲音那麼地細微,卻具有穿透力,更加打定了 fallangle 要當個君子的決心。

「沒啦!拜託我只是個色大膽小的色狼,不用那麼怕我吧!」fallangle自討沒趣地說道。

「呵呵!說的也是,色大膽小真的沒什麼用!」alva 順勢損了一道。

「靠!講這話就太傷人了吧!等下就別怪我轉頭。」fallangle故意地嚇alva一下。

「看啊!看了就不要怕我把你的眼珠給刨出來!」alva 兇狠地語氣,簡直像極了女羅煞一樣,令人不趕抗命。

一會這幕戲終於下戲了!兩人的電影主題是「驚聲尖叫2」(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其實到現在依然是個謎!)

其實,男生與女生一起看電影,我相信絕大多數的男生集中在隔壁的女生上面,想吃爆米花時遞上,想喝東西時奉上,想討論劇情時湊上...

「醉翁之意不在酒」不知道起源是不是因為這樣,哈!

「驚聲尖叫」著名的就是那恐怖的面具,與兇手可能就在身邊的恐懼感。

一前一後的兩人,背後那人靜悄悄地從口中摸出一把刀子,慢慢地慢慢地接近前面那人的背,而觀眾的氣息也會隨著刀子緩緩接近而慢慢地大氣屏息,絲毫不趕呼吸震動到空氣中的分子,深怕也驚覺了螢幕裏的兩人。

接著,白刀子入紅刀子出,前面那人連哀哉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翻身一看,眼睛瞪大想是死不瞑目般地不甘願,而這些畫面又都是透過月明星稀的光線映照在冰冷的牆壁上,更顯的兇手的殘忍無情。

但 fallangle 的眼神卻是隨著劇情的緊張,更加注意身旁人的反應,只盼能從他的眼中表情中察覺她對那一幕有特別的反應,那一幕正是電影散場後,兩人「偽共通點」的開端,所謂的「投其所好」應該也是這意思吧!

正當 fallangle 注意到 alva 對該幕瞳孔有變小的趨勢時,alva 的手機卻是不識相地響了,也不識相地引起了電影院人的一陣白目,只見她看了一下手機螢幕,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fallangle 好像在收爛攤子般,頻頻地向週遭點頭示意,希望幾個點頭可以讓大家忘了這會不愉快。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時間似乎過的特別慢,電影裡正在死的人也覺得特別可憐,似乎死得特別慢,呻吟地有點久...

終於,fallangle 也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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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霧,如同最後的殺手現身,由濃轉淡,隨著「算你聰明!」,四個字撥雲見日(可惜,在殺手面前是沒有日的存在)。



只見,一人如同黑夜的黑,彷彿不知陽光的存在,這夜,一輪新月的夜晚,臉孔、身影,月光照不清。

發聲之人乃

---------------------------- 人物介紹 ------------------------------
「陳。小昭。」


1948032377.jpg  
高挑身材,姣好膚色,有著一代妖姬的氣息與一代巾幗的氣魄。

雖然,沒有從軍報國或奔馳沙場的機會,但卻有捍衛未來另一半的氣勢,大概只可用「氣吞牛斗」來形容,但這是從外表看來...

但內在,卻存有著兩種極端的特性 - 大女人與小男人。

大女人是說她,沒有女生的扭捏,小事情果決的很快,但這小事情真的要很小。

小男人是說她,沒有男生的魄力,大事情總是猶豫不決,但這大事情真的不太大。

事情,總是一絲不苟,不露痕跡,毫無破綻。連事後,連灰塵都會記得擦,指紋記得抹,菸蒂記得清。

聽起來事情好像是 OOXX ,但這事情明明就只是「心血來潮,想打掃房間而已。」這般小而已。

所以,科科九俠在江湖上所有的事蹟與善後,都是她負責,也唯有她知道科科九俠每人之獨門招式與罩門。

江湖人稱:「黑俠,善後總是選在月黑風高,因為,保護色。」

---------------------------- 介紹完畢 ------------------------------

「所有人,都是妳殺的?為什麼?」

「因為,賭盤。賭盤曝光,就是你們該死之因。」

「那 Man俠,Go 為什麼要自殺?」

「因為,他...」

夜晚,沒有月光與星星的閃耀,但卻從 黑俠 的臉龐,悄悄地留下了如流星般地光芒,一閃即逝。

「說再多,也無用...受死吧!」

此時,一俠趁淚光閃過瞬間,從腰際打出了一顆如鵝蛋小的圓球,另一俠,在電光火石中,忙以巴掌大的拍面,將球擊向黑俠。

黑俠,下意識地將一手中的匕首架開了球,另一手還是擊球之人身上。

「鏗」金屬碰撞聲,火光迸裂,發球之人早已不知從哪,也抽出一把匕首架在黑俠脖子上。

「這下,扯平了吧!黑俠...」

淮山山巔的三人,依舊僵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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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小說的飛狐外傳,最後胡斐的刀到底要不要落下,留下了讓小說迷的無限遐想,也讓人久久就回憶一次。小說最美的結局,覺得莫過於此...

所以,也給了我這個虎頭蛇尾的人,一個最好藉口。

或許哪天心情有變。

後記產生,就寫著為什麼兩人發球與擊球的默契會這麼好?Man俠,Go 之死為何?黑俠之後如何?或許還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

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走一步是一步吧!有點陷入死胡同之感了!等待某人幫我開竅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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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急轉直下,兇手呼之欲出。



一字「暗」,皆指向科科九俠中的暗殺高手 Man俠,Go。

三人,依著之前聽覺與站位,瞧向了他。

「是你!怎麼可能是你,平常是最重兄弟義氣的你,不管大家說什麼,都說:『好啊!大家Go,我就Go啊』,也是最講義氣的,怎麼會是你?」驚訝散佈在眾人的臉上,慌恐隱藏在每人的心中。

「天狗式奧義 - 殃雲天降,弒!」冷酷的眼神,不發一語的嘴角,彷彿多說一字感情就多傷一分,強勁的晚風似乎也吹不出一絲嘆氣與憐憫,他變了!

---------------------------- 人物介紹 ------------------------------
「江。小勳。」

1948032370.jpg  

沒有俗稱的風流倜儻,取而代之的是放蕩不羈;一頭沖天砲似的頭毛,桀敖不馴,同時也是他的生活態度。

粗框的眼鏡,直挺的身體線條,說明對人是多麼地直爽與率真,絲毫沒有一絲扭妞與做作(只是現在路線稍微偏向「圓弧」的造型)。

據說小時,就被從一堆拳頭大的球堆中找到,而找到的人,已被亂丟的球送到地獄。

原因在於變化幅度之大與質,幅度大到可從胸前墜落到膝蓋,質量有如幾百年後的王建民伸卡保齡球,暗器高手。

另外,還有項鮮少人知的能力 - 模仿(堪稱為現代版姑蘇慕蓉:「以彼之道,還彼之身。」)。

週遭人的動作與思維,總在不知不覺中被拷貝了一份放在腦袋與肢體。

所以,天衣無縫的易容與模仿,這句話簡直就是為他而生,混進目標的週遭,暗殺絕對不是問題...

但為人津津樂道的是,他是一人?還是一人一狗的組合?始終是神話。

那頭兇猛的野獸,飄忽不定,彷彿鬼魅般,也重如恐龍般,兩個極端確是絕妙的組合。

據說,天狗式奧義,就是一人一狗所創,最後一式 - 殃雲天降,弒,是由人丟出 3356m 高的暗器,在落下的同時,狗會突然出現,與暗器成一個十字型的交叉,而傷害是從中招之人的五臟六腑,慢僈撕裂擴散,但最絕得是外表看不出痕跡。

也只有其餘八俠才知曉,Man俠,Go,是 Man俠 與 Go俠。

江湖人稱:「暗一流,殺一流,江湖人上,至今尚無人看出 Man 俠,Go,到底是人,還是狗,還是人狗合一?」

---------------------------- 介紹完畢 ------------------------------

眾人頓感疑惑,這次旅遊,Man俠並無帶著Go俠出遊,怎麼使得出這合體技呢?雖感納悶,但已無多餘時間細想。

「大家小心!這是Man俠與Go俠的合體技,終極殺招,大家注意頭上....」

頓時,剩餘三俠,心有靈犀般,猛然往山巔中央跳去,分踏北斗七星陣,腳踩南極迷幻步,手上輕捻劍指,一人防著上面暗器,一人注視著Man俠,一人眼光閃出光芒尋找著黑夜中的Go俠。

「咻!」破空之聲越來越大,三俠的內心越來越忐忑,想得是 Man俠,Go 為何要這樣對待大家?想得是,這「天狗式奧義 - 殃雲天降,弒」,尚無失敗過,這下該怎麼辦?

就在大家驚訝之際,萬萬沒有想到,Man俠,Go 說:「這次的罪惡,就由我來擔吧!」

瞬間,不知從哪飛出的 Go俠,一躍而到 Man俠的頭頂,銀白的匕首,不知是否因為知道殺的正是主人,破空聲響彷彿悲鳴般格外悽涼。

匕首,劃破了Man俠的天靈與Go俠的肚膛,也劃破了重重濃霧,更劃破眾人的心防,萬萬沒想到更劃出另一道謎。

三人還處於突發事變中,還沒回過神的同時。其中一人忽然說:「等一下!不對,棍棒俠是擋暗器高手,就算是 Man俠,Go 功力高出一籌,也應有打鬥痕跡,或是暗器傷痕,但棍棒俠與導演俠身上並無傷痕?事有蹊蹺...」

三人頓時同時沉默,其中兩俠,反應不過,脖子上已被架上了兩口刀子。

「算你聰明!」

===============================================
越來越像唬爛,以後不敢再亂笑別人的小說寫得狗屁不通! 哈! 不過,也是我第一個狗嘴吐出好話的男生,哈!不過我不敢跟棍棒俠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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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跟美人江山有什麼不同?上堂國文課,假如不嫌棄的話。



前面的是形容詞,後面的是名詞。所以?

江山美人是像江山的美人,有著巍巍山河,壯麗開闊外表的美人?美人江山是像美人的江山,有著婀娜多姿,呢喃細語的江山?

所以,到底是誰說,江山美人是擇一的說法呢?不過還是蠻喜歡這種擇一的講法。

我愛美人更甚於江山。

因為,願意為美人打江山,就像雙翼乘著她的夢想,振翅只為那一抹微笑;卻不願意為江山打美人,女人不該像禮物一樣,因為男生肯上進有江山,把自己化身為鼓勵的味道散發其外...

某日,fallangle 還是為了「亂世狂刀」網站傷神,提到「一蕭一劍平生意,附近狂名十五年」的「蕭」字,腦袋就會想到「幕蓉嬋」這三個字,接著捨江山要美人的狂刀背影卻這麼悽涼...

「嘟~嘟~嘟~」房間的電話響了。

「喂ˋ你在做什麼啊?」alva 的聲音。

「找誰啊?這麼沒禮貌!」

「喔!那掰掰囉~我要掛電話囉~」

「ㄜˊ沒有啦!剛剛是想確認一下這麼可愛的聲音是不是腦中有著那可愛印象的女生咩~」

「呵呵~算你會說話。」

「怎麼了?有事情嗎?不會又要修電腦了吧!難道我的價值就只有這樣嗎?」

「屁啦!剛剛一句話都沒說,你就批哩啪啦地說了一大堆,到底是長舌婦還是長舌公啊?」

「ㄜˊ沒有啦!剛剛是想確認一下那個有氣質的女生是不是那麼現實?對不起,小人之心渡英雌之腹了!」

「哈,你知道就好!」

「那到底有什麼事情啊?」

「喔!就心情不太好,想找人聊聊天咩~」

「是嗎?怎麼了?」fallangle 緩下左手指頭的跳動,把原本夾在脖子上的話筒,用左手仔細地捧好。

「沒有啦!去唱歌好不好?」

「唱歌?有沒有搞錯啊!找個音癡去唱歌,是準備笑我的吧!」 fallangle 沒好氣地說道。

「哈~不然你聽我唱歌好了。」

=================  梁詠琪 - 短髮 =================

.........(前略)

我已剪短我的髮 剪斷了牽掛

剪一地不被愛的發岔

長長短短 短短長長

一吋一吋在掙扎

.........(後略)

=================  梁詠琪 - 短髮 =================


不算太悲的旋律,大概就是一抹天空的湛藍,不是令人心情愉悅的淺藍,而是深藍。

眼淚划過一滴已足夠,大概就釋懷的程度。

只不過她似乎不太適合這首歌,跟她的外表、談吐與散發的氣息,總是與我逗嘴的她,似乎跟悲傷應該擦不上任何一點邊。

「假如妳是長頭髮綁馬尾,我就誇妳有氣質。但假如妳心情不好剪短了頭髮,我就誇妳俏麗,有刁蠻的味道。」fallangle 在她唱完這歌時,插上話。

「刁蠻?」

「有時女生任性是可愛,可愛的時候就可以說是『刁蠻』,刁蠻聽起來可愛多了,好像電視劇的公主一樣,噘著嘴鼓著臉,真令人...」

「呵呵~那現在是任性還是刁蠻?」

「ㄟˊ應該是刁蠻吧!噘著嘴的樣子吧!哈~」

「哈哈!這麼會講話,等下去看電影好不好?」呵呵與哈哈有兩個完全不一樣的意思,「呵呵」像是抿著嘴笑,而「哈哈」就像是爆出來一樣的笑容。

「看電影!?有沒有聽錯啊?」

「那不要算了!哼~」在 ICQ 上面的哼就有點可愛,電話裡的哼卻讓人覺得有點可怕。

「看啊!怎麼不看!網站做不完都要去看!」

「那二十分鐘後,我宿舍樓下等,掰~」

「嗯,掰!」

約莫二十分到了宿舍樓下,在給女生「洗裝打扮」的特權多給十分鐘,正準備打手機的 fallangle,手機倒是先響了!

「你先上來吧!掰~」莫名奇妙,忽然覺得我好像應召女郎,邀之則來,呼之則去!不過進女生宿舍,似乎也沒什麼好不高興的,還是上去。

「摳!摳!」

「進來!」 fallenging 堆開了門,看到滿床的衣服,瞠目結舌地說:「妳是要去相親嗎?」

「不是啦!因為心情不知道要穿什麼好?」 alva 有點生氣地說道。

「喔喔!不用選了啦!反正是因為人好看衣服才好看,又不是衣服好看人才好看。」 fallangle 嘴角還不自禁地上揚,覺得自己還蠻會說話的。

「呵呵~快點幫我選啦!」

「喔!」

「襯衫,不好吧!不想跟這麼 man 的人出去!」

「這紫色太深了,不好看!」

「粉紅?這個,太可愛不適合我?」

「灰色,今天天氣這麼好,灰色不適合心情?」

..... 反正不知道多久後,也忘記最後是穿什麼? 只記得本來是下午的電影,都變成晚上的電影!

「就是這件了!」

「嗯,好!那你轉頭,我換衣服!不可以偷看!!!敢看就挖掉你眼睛!」alva 剛說完,fallangle 就傻眼了!

「喔喔!好。」

fallangle 腦筋不禁一片空白,這是上演電影嗎?

=====================================================================================================

借用某人喜歡的歌曲一下,因為我忘了她唱了什麼鬼歌,只好挑首大學印象最深的歌。

這幕是第二幕,就是在「沒有玫瑰花的花店」看到的一幕戲,唉~真是令人感概。

她,應該過的還不錯吧!當年曾經焠鍊我良心與色膽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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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一彎誨暗不明新月,照不透漆黑夜晚,重重濃霧掩蓋了視覺,卻掩不了濃濃殺氣。



忽然。

「哈哈哈哈哈~」幾句長「笑」(別人是嘯,她是笑),剩餘四人的眼光頓時集中在她身上。

---------------------------- 人物介紹 ------------------------------ 

「鍾。小蓉。」

1948032371.jpg  

如鵝蛋般地臉型,圓滑中沒有一絲尖銳,是橢圓中的黃金比例。

如新月般地淡眉,密實中沒有一股厚重,是古典裡的典雅優美。

如稻穗般地雙頰,飽滿中沒有一處多餘,是現代少的平易近人。

如檀口般地唇瓣,細薄中沒有一點單薄,令人想倒碎那片片唇瓣,讓笑容綻開,而一切的傳說也就由此開始。(註一、註二)

裝傻是渾然天成,聽過當做沒聽過是自然而然。

知道答案不說,傻笑;不知道答案也不說,傻笑。

江湖人稱:「傻姑俠,傻是裝傻,是個性;姑是神雕俠侶裡面的小龍女,是外貌。」

---------------------------- 介紹完畢 -------------------------------

「笑什麼?妳知道誰是兇手了嗎?」窕兒啷檔的語氣,朦朧中,只見到那人頭髮是向上梳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什麼啦?莫非妳就是兇手?」意在試探的問題,想從回答的語氣,瞧出一點端倪。

「哈哈哈哈哈哈哈~」

「....」眾人,無言。心裡想:「果然是名不虛傳的傻姑俠,問什麼都是大笑而已。」

「哈哈哈哈哈哈哈~」

「噗!」喉頭鮮血一熱。

「哇!」鮮血一吐。

「原來,兇手是你.....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聲音卻越來越小,越來越細。

傻姑俠,最後寧願不說兇手名字,也要大笑,真是不枉費她的俠名了。

「什麼東西啊!」

「....」

「傻姑俠也會知道!快說啊!」

傻姑俠卻再也不出聲,那是最後的大笑,最後被倒碎的唇瓣了!

但也留下了這次案件唯一的線索,「暗」,未完成的字句,但卻直指兇手就是他。

<<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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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一:櫻桃的朱紅,檀口的淡紅,皆是形容唇。

註二:我是看「傳說」寫的。

有人最近一直笑江湖人呆,所以,決定報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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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面具」是少數實題卻帶著虛擬意義,且會隨著時間而變化的神奇名詞。



寫這話的人,詞句令人難以親近,思緒大概也複雜得緊,面具大概有兩層吧!

小時的面具是一張薄薄的肉皮,清澈的眼神猶如水中倒懸的新月,清晰地令人忍不住打擾水上的平靜。

長大的面具是一張厚厚的臉皮,深不見底的雙眼猶如飄盪在黑夜中的燐火,搖曳地令人害怕與迷亂,看似不遠距離,想一虧究竟的心思挾持的雙手去觸摸,可惜窮及一生似乎也瞧不清真正的樣子。

最後,當死神近在呎尺時,面具才會完完全全從臉上褪去,意識才會赤裸地在閻羅王面前呈現。

某日,上完什麼課,口中溜著一口不成口哨的口哨,走過文學院前的大草皮,溜過不怎樣的小橋,刷上當時尚算的先進磁卡辨別機,回到撐過 921 與 1021大地震的房間。

打開電腦螢幕(大學時期幾乎不關機),看一下ICQ,alva剛剛好跳出來,靈機一閃,鬼點子一個。

「hi~」

「??? 裝什麼不熟啊!」

「沒有啦!我是他室友。」對,就是假裝別人探口風。

「喔!hi,你好... ^^」語氣一轉,也太善變了吧!這女生。

「不過真的嗎?不是騙我的吧!」

「不是,我真的是他室友,去上課還沒回來吧!」本來想打 ... 不過這太像 fallangle 了,趕緊消掉,重想一個。

「妳應該是 XXX 常說的 alva 吧!」不疾不徐的語氣,想個與平時不一樣的慢郎中語氣。

「疑?你怎麼知道!」

「喔!他常說!」

「說?他會提到我的事喔!是不是一直說我壞話,這個人嘴巴實在是很 X。」說實話,她蠻會維持氣質。

「沒有啦!他可是極盡所能地形容妳的好。」

「真的嗎?相當懷疑。」

「真的啦!騙妳做什麼?」

「真的嗎?那你怎麼敢用他的電腦還跟我聊天?」第二次的疑問依舊還是不怎麼相信的樣子。

「喔!因為我沒有電腦啊!他說電腦要怎樣用都行,反正隔壁有個電腦達人在,弄壞有人知道怎樣修!」

「呵呵」女生果然就是要用 呵 ,能讓人想像有個櫻桃小嘴的模樣。

「但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XXX 的室友,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這個語氣就太像某某人了吧!咄咄逼人地強烈措辭。

「ㄟ,就是... 他(fallangle)最近有點悶,整天 唉唉唉 ,連戲谷的 ID 都取 唉唉唉...」

「他是怎樣了嗎?」

「我看應該是沒怎樣,在那邊猶豫不決的...到底要呢?還是不要呢?」

「什麼東西?要不要?」

「喔!妳覺得他怎樣啊?」

「哦!還不錯啊!ㄜ~不會是因為我吧!」女人果然還是有女人的直覺。

「ㄜ~妳果然跟他說得一樣很聰明,沒錯!」

「我也很煩,不知道這樣相處到底是對還是不對...」

「妳知道就好!那你們有單獨出去相處過嗎?看看感覺會怎樣牽著你們走嗎?」

「ㄜ~沒有,誰叫他都不約我,應該也沒有女生主動約的吧!」

「也是啦!他也太龜毛了點吧!畏畏縮縮的!」

「呵呵」

「好啦!算了,妳知道就好,我只是不想看到室友整天唉聲歎氣的,做什麼事情都沒什麼勁,連我看了都著急。」

「呵呵」

「掰掰,我會記得消除對話紀錄的!」

「呵呵,掰掰。」

十分鐘過後。

fallangle 敲打著鍵盤,送出「吃晚餐了沒啊?」

alva:「還沒耶!」

fallangle:「走吧!三皇三家!」

alva:「ㄜ~」

=================================================================================

對話確實是忘了,不過小伎倆確實是這樣用了,也達成與她的第一次約會。

可是還有一句話,我永遠記的,室友說:「第一次約會,記得先去打一下!不然你出去會很難受!」

媽啊!有這種鬼室友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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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嘯夜風,吹起地上沙礫,批哩趴啦作響。


享譽武林的七人,臉上,有微笑,有如僵屍般地無血色,是兇手的也裝成不是兇手,不是兇手的也裝成是兇手。

或許是風聲吵雜,沙礫作響,更甚因伴的喪亡,彼此喪失信任感的七人,深怕自己成為兇手的下一個目標,早已忘記團結、信任是破解這次兇案的關鍵。

良久,話語衝破了寂靜。

「豐哥,你是不是兇手?那晚,你鬼鬼祟祟地從那房間出門,我看到了。」窕兒啷襠的聲音,蠻不在乎的語氣,隱約中還可以看出說話之人手臂快速地舉了起來,又放下。

---------------------------- 人物介紹 ------------------------------ 
「鄭。小豐。」

1948032374.jpg  

陳壽評諸葛亮:「於治戎為長,奇謀為短,理民之幹,優於將略。」此人長於規劃,統略,治理,短於謀略心計,為蕭何、張良之才,非韓信之質。

「長謀略者,緣不佳。」亦剛好說明此人之才是吸引眾人群聚之核心,而謀略之短亦剛好不牴觸其人緣。

不得不佩服陳壽有預言之力,誰知若干年後,這句話也適用於此人身上,且遠比諸葛亮貼切。

諸葛亮只治了南蠻,但豐哥治了泰緬邊境,以色列之族,遠比遼闊壯遠許多。

諸葛亮只理中原之民,而豐哥卻理 PTT 廣大無邊的鄉民,哈!

江湖人講:「軍師俠,談笑間,『麻煩』灰飛煙滅;投足間,『計畫』渠到天成。」

---------------------------- 介紹完畢 ------------------------------ 

「喔~我不是,我不是兇手啦~」

語句結束時,總是習慣拖著尾音,類似女生撒嬌尾音。有時,頭還會稍微撇向後方,之後又緩緩地回過頭。

「呵呵~」乾笑著兩聲。然後,用笑瞇瞇的雙眼,真的是近乎一條細線的雙眼去「不經意」地掃視周遭。使人感受到他無比誠意,甚至明明是謊話,大家還傻不嚨咚地相信。

「真的不是我咩~你們都不相信...」邊說邊笑的說辭,邊笑邊嗔的語氣,或許真有用,眾人幾乎快被說服時,後面...

「真。的。不。是。我。咩。你。為。什。要。殺。我....」語未畢,氣已終。

「豐哥!」

「豐哥!你怎麼了...」

剩餘六俠此起彼落的聲音,瞬間風勢不漲而消,彷彿也知道眾人的悲鳴,沙礫不再騷動,擾眼,但濃濃重霧依舊沒有化開,就如同這場局,尚未解開般地迷惑。

「豐哥啊!!!」瞬間,一聲虎嘯,倒吸一口氣,屁股夾了下,褲尾也不知道為什麼頓了一下,猛地一聲嚎悲,氣流旋之而起,以他為中心,圍繞他的重霧被吹了開。

「來殺我啊!」快意恩仇的語氣,看出軍師俠與之交誼非比尋常。

剩餘五俠眼睜睜看著他,仔細觀察周遭,看是否能捉出一絲破綻,勝敗就在兇手動手的瞬間,一舉為兄弟報仇的機會。

「說!到底誰是兇手?」餓狠而猙獰的目光,如同天上天狼星搬地不講道哩,彷彿力量是一切,相信力量也是解開謎底之鑰。

此人正是

---------------------------- 人物介紹 ------------------------------- 
「陳。小宏。」

1948032373.jpg  

名為小,但實際也不小,只是快而已。

他人交代之事,快。吃東西,快。寫程式,快,扛機車,快。游三千公尺,快。XXXXXX(註一),快。

最重要的是,對老師傅的交代與景仰,更是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絲毫不敢有違拗之意。

而且,搭上遠大的目標 - 靈巧美麗,讓他的眼神剛中帶柔,在身旁總是感受到一股綿密呵護之感!

三國燕人張飛,手持丈八蛇矛,子龍一聲:「翼德助我!」。一夫當關萬夫莫敵,擋於長板坡上,大喝一聲,嚇死夏侯傑。

他也喜歡大喝:「靠!」。只不過,嚇不倒眼前的眾人,眾人反而哈哈大笑,另類張飛!

江湖人稱:「靠,快一點呷(註二)。好快!好快!」

---------------------------- 介紹結束 ------------------------------- 

「說...」,緩緩地巡視週遭,轉了一圈,但變故總是來的突然...

「靠!竟然是你........」眼見 靠,快一點呷 ,嘴角滲出班班血跡,雙腳慢慢地彎曲,捲屈於地上,這是他最後的大喝了。

中毒,眾人頓時心慌!毒從哪來呢?

濃霧頓時瀰漫掩蓋住 靠,快一點呷 ,又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淮山山巔,只不過濃霧中彌漫著更濃的詭異氣息。

<<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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淒迷的月色,濃濃重霧掩蓋著淮山山巔。

 

沙礫地質,幾塊碩大岩石,光禿禿峭壁,毫無掩飾的地形,只有冷霜般地晚風呼嘯著,伴著。

冷不防,快得不似人影倒似鬼魅的七條身影,躍堐而上,攀著絕壁登上絕顛。

眨眼瞬間,七條人影融入夜色,星辰月色照不出,視覺失去作用,但仍難不倒堐上七人,聽聲辨位功力不在話下。

許久,寂靜的夜又沉默了多時,不發一語的七人,氣氛更顯得詭異,彷彿大戰前夕,一觸擊發得緊張。

------------------------------- 前言 -------------------------------

這七人,是武林上所讚譽「科科九俠」中的七人。

「俠」。寥寥九劃,字太簡單,卻也太過沉重,但也看出江湖人上對九人的敬重。

九俠於一年半前居於清華山山下的101之茅屋(註一),憑藉著一股古道熱腸,凡是登門拜訪,幾乎已是有求必應,買一送一的地步。

聲名遠播,求助之人已不是單單同為黃皮膚中原人,也有地處極西南之地的「全黑雷斯利」、「足球金童郝喜」、「恰似溫柔的K人」...

但於兩個月前,九俠師傅,以101非適當修煉之地,平日龍蛇混雜,不能潛力修行,強制九俠遷置清華山上702宮。

現今,九俠已鮮少機會為武林盡一份心力,也漸被武林人所遺忘,實際上卻也如此,逐漸淪為老師傅的差遣之人而以。

平日活於老師傅差遣下的九俠,整日苦處嚴峻寒冷的清華山,只能「弔念」著101歡娛日子 - 在埋首修行之餘,行俠仗義的同時,觀賞過的台中溼地、宜蘭之河、文化之夜的回憶。

某日,九俠趁著師傅不注意之日,決定再探江南之美 - 藍天的藍,白雲的白,沙攤被浪花拍打著,徘迴著,一遍又一遍聽妳訴說輪迴的故事。

但慘劇就此發生。

---------------------------- 前言結束 ------------------------------

欲休憩的兩人。

「王。小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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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語云:「欠債不能欠過年,取個老婆好過年。」

所以,決定在這年初四上映前兩個月的"文章欠款" - 正當跨越2009年那個摸門 par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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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的最後來臨的黑夜,在我精心巧手打造之下,一定是非常有創意的Ending...

2010年的最先造訪的曙光,在我鬼斧神工的構思下,一定是非常漂亮的Begin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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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委員拍桌子怒罵為什麼 2009.01.02 不放假? 這樣可有連續四天的假期,刺激消費,不是嗎?



2009.01.02 在行政官員屈服之下,舉國歡騰,消磨跨年至元旦通宵玩樂地疲倦,可惜,CyberLink 什麼都沒有,只有一身傲骨,不放假便不放假...

MSN 暱稱:看來,今日只有 CyberLink 群組上會有人了...


----------------------------- 前話結束 -----------------------------

<< CyberLink 5F 辦公室,七點二十 >>

「Jino, 走先囉!大頭不在, build 趕快出一出,閃人,掰啦~」我說。

「嗯,掰掰哩~」Jino 他說,似乎還是不聽我的勸告,埋頭工作,不過也不能怪他,畢竟他得扛住上面的頭麼!

Jino 是我的 PL(Program Leader),年紀與我相當,每次看到他,都會狐疑自己讀研究所兩年究竟值不值得?!

人好相處,一頭帥氣的「哈哩估」頭,介紹別人是我主管時,應該以為我們是詐騙集團吧!一家台灣可謂稀奇股價百元以上的公司,竟是一個小孩管另一個小孩,哈~


<< 師大夜市,七點五十 >>

「哇靠,好久不見啊!貪吃的瑞琪...」我說。

「哼,陳榮錡欺負人啦!」瑞琪與以前一樣的語氣,小女孩天真模樣...不過今天她妹妹才是最可怕的小惡魔,對了!還外加一個嘴巴很甜的表姊,外號,阿寶。


「小瑞?」她妹妹總是這樣叫瑞琪,當然我也得入境隨俗,一路上總是小瑞小瑞地亂叫!


「秀色可餐?是形容東西很好吃嗎?」阿寶這樣回答著。

「哈,挖哩咧!小瑞,你們家裡的人怎麼都一樣,這麼貪吃啊?」


「小瑞,總是說自己是潘安再世!」她妹妹這樣說道。

「那我咧?」我問道。

「沉魚落雁!」她妹妹俏皮回答著。

「...」無言,不過這妹妹可真可愛。


「瑞琪是尖嘴猴腮!」她妹妹說著。

「哪有啊?我妹妹就是好的成語都是她,壞地都是我!」瑞琪噘嘴說道。

「我教妳,這叫做強詞奪理!」我認真地說著。

「哦,什麼意思啊?」小妹疑惑問著。

「哦哦,就是明明事實理虧,還硬要強辯的意思!」我笑嘻嘻地說著。

「陳榮錡,不要給我亂教!」瑞琪柳眉倒豎,倒添幾分慍氣與暈紅。


「哇靠!陳榮錡,怎麼會在這,把妹唷?」 ShoSho 說道。

ShoSho是坐在我後面的同事,小小的,或許才叫做 秀秀,要人秀秀的意思。

「...這」我吱唔一下。

「榮錡,我再出 build...你在逍遙?」忽然傳出 Jino的聲音。

「這...」我又支吾了一下。

「把妹唷!」ShoSho刺激著我,旁邊連 Team 上唯一沒有介紹的同事都出現了, Michael,且還有哲偉的主管 - Darren....

我急忙走了出去,想支開他們!

不過他們似乎識破我的意圖,硬是不走!想看看裡面的人...

這時瑞琪也走了出來,我看看瑞琪看看他們。

「這是瑞琪,研究所朋友;這是我公司的主管跟同事。」

「哈~」Jino 與 ShoSho 同時冷笑一聲,瑞琪倒一臉驚訝,懷疑我的主管怎麼也跟我差不多。


吃了,燈籠滷味、可麗餅與奇怪的波霸小紅茶,特此紀念,這奇怪的日子,與約好瑞琪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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