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看了痞子英雄 part X(無管緊要的細節,我可不願意浪費腦中的記憶體。),當英雄被關進捷運動力室,快要被二氧化碳"憋死"時。

痞子,咬了牙,為了救英雄,兩手抓著早已斷掉的電路線,把己身當成"通路體",讓動力室的開關得以運作。

雖然,當痞子趕到現場,我就有第一直覺他會做那檔事,但實際看到時,心還是揪了一下,不小的一下,波瀾壯瀾的友情,何不曾令我心神嚮往呢?

 

而這幾天,翻起余秋雨先生的"新文化苦旅"。

每當經訪藏駐中國隅落的文人故居,就會帶起綿綿騷情,無論老子向西出了函谷關那種無心無慾、最貼近禮遇大同的墨子思想氛圍、屈原自投汨羅江的魄兮魂歸,或者司馬遷忍辱延續使命的豪情壯志,其實也都悠悠神往過。

何曾哪能成為那樣文人,不為五斗米只為理想而活的人呢?

 

但張忠謀,郭台銘那種富豪,那種或許可以揮金如土的生活,也得承認曾羨慕過。

 

但...每當走在路上,又會想到就只平凡人就好吧!何必多求呢?淡淡的幸福也是快樂。

所以,我的人生究竟是何種形狀,那種顏色呢?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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