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器的神話與神秘」、「群雄的霸氣與智慧」、「將臣的謀略與忠心」、「感情的細膩與執著」

這四大要素大概就是敝人在下從初一到初四晚的構成元素,讓人感觸良多的「太王四神記」。


「神器的神話與神秘」

會喜歡太王的起因,大概就是因為擊中敝人在下的甜蜜點 - 神話。

第一本躲在棉被偷看的文言文小說就是封神榜,雖然這本書鮮少被推薦與討論,但仍是喜歡著作之一。

土行孫在地底下鑽來鑽去;金吒、木吒、挪吒在那邊飛來飛去、走來走去;妲己的妖媚與每一回出來的神奇能力;姜子牙收妖入鎖妖塔...

而四神 - 青龍(雲)、朱雀(火)、白虎(風)、玄武(雨)就是這部片的開端。

來自火中的黑朱雀,熾熱就是她的盔甲,熊熊火焰包裹住整個身軀,翱翔的雙翼一拍一陣,火焰光芒朵朵落入民間,釀成大災。

來自風中的白虎,猙獰的面孔帶著咧嘴的牙齒牽著水漬,奮力一吼,令人心驚膽跳,腳上爪子裹著風中的銳利,似乎輕輕一劃,連朱雀身上火焰似乎都被劃出五道裂痕。

來自雲中的青龍,悠長的身軀身上覆著厚厚麟甲卻也不減輕靈,翱翔於天際,似乎一點也不懼怕有如火中鳳凰的朱雀,硬是要制約朱雀的行動。

來自雨中的玄武,載著厚重的龜殼,在水中卻出乎意料地迅捷,衝著青龍與白虎制著朱雀的同時,似乎鼓足全身力量讓自己變成一個大水球,從水面一躍而起,企圖澆熄朱雀身上的火燄。

就是這樣的開頭動畫吸引著我,天馬行空的構想只能在神話中被實現,神器的重要與神祕在一開頭已經埋下種子...


「群雄的執著與智慧」

群雄,為什麼是說群雄?因為,戲中三個領導者就是屬於三種不同的類型。

「奸雄」- 火天會大大大大大長老,因為活了三千多歲(他在戲中有名字嗎?怎麼想不起來?)。

大長老,冷酷是散出的氣息,冰冷是臉孔的象徵,殘忍是做事的手段,簡直是個未達目的誰都可以犧牲的人,即使是從小養大的公主。

完完全全地符合我所認定的奸雄。因為奸雄有壯志有私心,但手段卻是令人不敢恭維,所有人就如同冰冷冷的木頭刻成的棋子,對旗子毫無感情可言。

在他與談德在淵昊凱家戰鬥的那幕,特別令人印象深刻。

談德,如旱地拔蔥般地往上越過中間的火天會紅衣兵,口中壯著氣勢硬是喊上一聲:「喝!」,振臂的力氣加上如切口般地利刃直指大長老眉心。

但不知從何而來的詭異黑氣,從大長老的背後如藤蔓般地蔓延,像是有生命一樣,就在距離眉心兩公分之處,護住大長老的眉心,緊緊地鎖住利刃。

接著,大長老大氣也不吭一聲,就一個眼神的瞬間,詭異黑氣似乎也知道主人的意識,談德就被彈到距離幾十步之遙的距離。

說時遲,那時快,大長老如鬼魅般地身影,飄也似的到了倒地談德前兩步距離,依舊是沒有表情的面孔,冰冷的雙瞳瞪著談德,瞪著這個活了幾千年以來最礙眼的盲刺。

此時,大長老的表情開始有了變化,有了第一個發自內心的表情 - 憤怒。

原本下垂的眉毛,瞬間變成了倒八字眉,垂下已久的鬍鬚,不知是風還是憤怒,飄了起來。

鼻樑間亦因憤怒皺了起來,一層不情願,又一層不甘心,再一層憑你也趕阻我計畫。

雙眼也因憤怒變得格外地細小,但雙瞳卻銳利地貓一樣,發出斯斯殺氣,震肅著週遭。

只能說,這個人演得真是太好了,簡直入了電玩遊戲中最後大魔王的魔,有那殘忍的感情,更有那支撐這一切的實力,最成功的就是讓人看見他就自然而然地覺得他是世紀大魔王,讓人世紀無比的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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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梟雄」- 淵昊凱 + 淵嘉黎。

淵昊凱,一位文韜武略的人才,更由於淵嘉黎所助(火天會的指導?)盡得人心。但為何說是梟雄呢?

只在於,後來的轉變與作為,已不是一位英雄所該為,盡是梟雄才有的作法。

一、

在馬球的比賽中,暗地教唆,或者也可說是「默許」,讓手下使些下三爛的手法打傷馬球上的對手,使其在比賽中落敗。

表面上是風風光光、漂漂亮亮,盡是贏得了民心,英雄的稱號,暗地卻是令人不敢苟同的手段。

二、

在遠征百殘(貶低百濟的稱法)後契丹的戰役中,更在軍隊中將談德塑造成一位不恤民心,不體諒將士的陛下,讓四萬菁英將士更是死心蹋地地追隨他。

一樣行偷雞摸狗手段,卻設法保有、甚至是加強自己的「光明磊落」的光芒。

其實,淵昊凱這個人也夠可悲,其實他也不願,只是背個仇恨的枷鎖,就迫使他不得不走向這條路。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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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 談德太子。

談德,個人認為他做得最有智慧的一件事情就是「裝笨」,比「謙虛」更高層的境界,雖然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是他爸爸。

為何說是比謙虛更高境界呢?謙虛是一種表現,雖然能力很強,但不誇耀且不恃才傲物,不會令人感到高高在上,已可獲得民心。

但謙虛或者是適合太平盛世的表現,並不適合在當時的情勢。

那年代,高句麗第一家族在旁虎視眈眈隨時準備篡奪其王位,火天會在暗地細細琢磨如何取得肅慎王的血液。

談德若輕易表現能力會讓淵嘉黎警覺對手有多麼強大而隨時都是小心翼翼行事,一點破綻都不會露出,將形成「談德在明,昊凱在暗」的局勢。

我一直認為這是談德做得最對的一件事情,雖然後來談德為了父親的安危,顯露出謀弒昊凱母親的能力,獲得了昊凱母親有「蛇的智慧」的最後讚許,也讓淵嘉黎從此有了防備。

不過後來他也有點梟雄味。

做於椅子上的談德,與站立且顫慄的淵嘉黎,似乎已說明談德從百濟遠征回到國內成的完全勝利。

只見,淵嘉黎放下手中的茶杯,兩眼瞪著如死魚的凸眼睛都快掉出來般地說:「你是說暢談友誼,將他們違抗諭旨視做叛軍嗎?」

談德的面孔不知從何開始,就像極了曾經死鬥過的火天會大長老,冰冷的雙眼絲毫沒有透露出任何感情。

沒有面對淵嘉黎,輕輕淡淡地說:「是啊!將他們視為叛軍,昊凱將契丹部落血洗成屍體之河,我若以攻打高句麗叛軍的名義,相信契丹也會敞開友誼之臂吧!」。

淵嘉黎說不出話的神情,驚訝地似乎時間就此暫停,停頓了不知多久的嘴角,恍恍惚惚、吞吞吐吐、斷斷續續顫抖地說:「你想殺掉那孩子嗎?」

談德,以再也簡單不過的語氣說:「是啊!」。同時,右手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啜了一口。似乎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地那麼簡單地自然,好像殺掉一個人就是這麼自然、理所當然般。

只不過最後仍掩蓋不了他對昊凱剩下的一點感情,還是放走了他。

不得不說,談德這計謀用得好。只不過也說明一件事情,成大事的人,光明磊落坦蕩一生是夢想,絕對不是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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