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ug 10 Wed 2011 22:07
Lomo
- Aug 09 Tue 2011 08:59
如果這不是最後一顆黑子
- Aug 08 Mon 2011 08:47
兩景幕是一齣重播的戲(八)
江山美人跟美人江山有什麼不同?上堂國文課,假如不嫌棄的話。
前面的是形容詞,後面的是名詞。所以?
江山美人是像江山的美人,有著巍巍山河,壯麗開闊外表的美人?美人江山是像美人的江山,有著婀娜多姿,呢喃細語的江山?
所以,到底是誰說,江山美人是擇一的說法呢?不過還是蠻喜歡這種擇一的講法。
我愛美人更甚於江山。
因為,願意為美人打江山,就像雙翼乘著她的夢想,振翅只為那一抹微笑;卻不願意為江山打美人,女人不該像禮物一樣,因為男生肯上進有江山,把自己化身為鼓勵的味道散發其外...
某日,fallangle 還是為了「亂世狂刀」網站傷神,提到「一蕭一劍平生意,附近狂名十五年」的「蕭」字,腦袋就會想到「幕蓉嬋」這三個字,接著捨江山要美人的狂刀背影卻這麼悽涼...
「嘟~嘟~嘟~」房間的電話響了。
「喂ˋ你在做什麼啊?」alva 的聲音。
「找誰啊?這麼沒禮貌!」
「喔!那掰掰囉~我要掛電話囉~」
「ㄜˊ沒有啦!剛剛是想確認一下這麼可愛的聲音是不是腦中有著那可愛印象的女生咩~」
「呵呵~算你會說話。」
「怎麼了?有事情嗎?不會又要修電腦了吧!難道我的價值就只有這樣嗎?」
「屁啦!剛剛一句話都沒說,你就批哩啪啦地說了一大堆,到底是長舌婦還是長舌公啊?」
「ㄜˊ沒有啦!剛剛是想確認一下那個有氣質的女生是不是那麼現實?對不起,小人之心渡英雌之腹了!」
「哈,你知道就好!」
「那到底有什麼事情啊?」
「喔!就心情不太好,想找人聊聊天咩~」
「是嗎?怎麼了?」fallangle 緩下左手指頭的跳動,把原本夾在脖子上的話筒,用左手仔細地捧好。
「沒有啦!去唱歌好不好?」
「唱歌?有沒有搞錯啊!找個音癡去唱歌,是準備笑我的吧!」 fallangle 沒好氣地說道。
「哈~不然你聽我唱歌好了。」
================= 梁詠琪 - 短髮 =================
.........(前略)
我已剪短我的髮 剪斷了牽掛
剪一地不被愛的發岔
長長短短 短短長長
一吋一吋在掙扎
.........(後略)
================= 梁詠琪 - 短髮 =================
不算太悲的旋律,大概就是一抹天空的湛藍,不是令人心情愉悅的淺藍,而是深藍。
眼淚划過一滴已足夠,大概就釋懷的程度。
只不過她似乎不太適合這首歌,跟她的外表、談吐與散發的氣息,總是與我逗嘴的她,似乎跟悲傷應該擦不上任何一點邊。
「假如妳是長頭髮綁馬尾,我就誇妳有氣質。但假如妳心情不好剪短了頭髮,我就誇妳俏麗,有刁蠻的味道。」fallangle 在她唱完這歌時,插上話。
「刁蠻?」
「有時女生任性是可愛,可愛的時候就可以說是『刁蠻』,刁蠻聽起來可愛多了,好像電視劇的公主一樣,噘著嘴鼓著臉,真令人...」
「呵呵~那現在是任性還是刁蠻?」
「ㄟˊ應該是刁蠻吧!噘著嘴的樣子吧!哈~」
「哈哈!這麼會講話,等下去看電影好不好?」呵呵與哈哈有兩個完全不一樣的意思,「呵呵」像是抿著嘴笑,而「哈哈」就像是爆出來一樣的笑容。
「看電影!?有沒有聽錯啊?」
「那不要算了!哼~」在 ICQ 上面的哼就有點可愛,電話裡的哼卻讓人覺得有點可怕。
「看啊!怎麼不看!網站做不完都要去看!」
「那二十分鐘後,我宿舍樓下等,掰~」
「嗯,掰!」
約莫二十分到了宿舍樓下,在給女生「洗裝打扮」的特權多給十分鐘,正準備打手機的 fallangle,手機倒是先響了!
「你先上來吧!掰~」莫名奇妙,忽然覺得我好像應召女郎,邀之則來,呼之則去!不過進女生宿舍,似乎也沒什麼好不高興的,還是上去。
「摳!摳!」
「進來!」 fallenging 堆開了門,看到滿床的衣服,瞠目結舌地說:「妳是要去相親嗎?」
「不是啦!因為心情不知道要穿什麼好?」 alva 有點生氣地說道。
「喔喔!不用選了啦!反正是因為人好看衣服才好看,又不是衣服好看人才好看。」 fallangle 嘴角還不自禁地上揚,覺得自己還蠻會說話的。
「呵呵~快點幫我選啦!」
「喔!」
「襯衫,不好吧!不想跟這麼 man 的人出去!」
「這紫色太深了,不好看!」
「粉紅?這個,太可愛不適合我?」
「灰色,今天天氣這麼好,灰色不適合心情?」
..... 反正不知道多久後,也忘記最後是穿什麼? 只記得本來是下午的電影,都變成晚上的電影!
「就是這件了!」
「嗯,好!那你轉頭,我換衣服!不可以偷看!!!敢看就挖掉你眼睛!」alva 剛說完,fallangle 就傻眼了!
「喔喔!好。」
fallangle 腦筋不禁一片空白,這是上演電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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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用某人喜歡的歌曲一下,因為我忘了她唱了什麼鬼歌,只好挑首大學印象最深的歌。
這幕是第二幕,就是在「沒有玫瑰花的花店」看到的一幕戲,唉~真是令人感概。
她,應該過的還不錯吧!當年曾經焠鍊我良心與色膽的女孩。
- Aug 07 Sun 2011 19:39
軍旅中的五百障礙
曾以為數學歸納法,只能證明"人的食量是無限大"這個問題而已,沒想到也能證明"武當梯雲蹤",貨真價實存在在中國人的歷史中。
「今天課程是『五百障礙』!」連集合場上唯有連長說話才有如此威嚴。
心裡暗咐:「應該不錯玩吧,想到以前報告班長庹宗華奔馳流汗的模樣,那才是真男人啊!」
其實,我一點不討厭當兵,不後悔當兵,人生體會地越多賺地越多,不是光用幾年光陰幾年前能夠衡量得!
於是,連上的人浩浩蕩蕩出發,步行至不知道幾公里遠的訓練場,開始夢幻裡,童年裡,依稀可見模模糊糊的場景,有著獨木橋、攀杆、大滑梯與那面接近三米高牆的空地...?空地?
第一關 - 木頭跳躍。
一點都不難真得,有腳可以跳得人都不難。
輕輕鬆鬆,右腳起跳,左腳點木,用力一蹬,人就像火箭樣衝出去就對了...雖然,有可能得意忘形摔跤!
第二關 - 攀杆。
很難,真得...因為,誠如前幾集所說...三個字即可形容 - 不會攀。
小學,就很羨慕那些會攀杆的人...
每當玩著紅綠燈時,這種遊戲本來就難抓,一個空曠地,一個鬼追著快要十個人跑來跑去,就跟你前面有一堆蒼蠅,手上一隻蒼蠅拍,不曉得打哪隻一樣?最後用力一拍,當風勁道越強,蒼蠅越是順風而行,「轟」地一聲呈鳥獸散狀,半隻都打不著,遑論一隻呢?
當鬼的人越往人群中間跑去,他們散地越開,這遊戲根本就是「訓練鬼體能的魔鬼訓練營」!而且最氣地是,有人還可以攀上杆子,而我只能從下往上仰著,想著他為什麼可以爬地上去?
那些輕輕鬆鬆上上下下的人,是不是腳上偷綁東西,還是掌上偷黏東西...或是根本與我是不同世界的人,背後偷偷長雙透明翅膀?疑問啊!!!當鬼看著半天際"不是鬼"(adj.)的朋友,無奈啊~
第三關 - 三尺城牆。
倚天屠龍記中。
潼關前,一群龍蛇雜處的江湖人士狂奔,奔地甚是迅猛,但...前面一名青衣儒生跑地更快,馳地更俊...
但眾人卻喊道:「張翠山,前面是堵十丈高的牆,除非插了翅飛了起來!」
銀勾鐵劃張翠山卻嘴角輕抿,憋氣一提,猛然一躍,步步踩在城牆上,越蹬越高,直至牆末,似像輕盈小鳥飛了起來,俐落翻滾,入了牆內,不見人影...
眾人暗嘆,直道:「武當梯雲蹤,名不虛傳!」
「嘿!連長親自示範一遍!」連長輕鬆說道。
「先測準距離,等下起跳!」連長此時也約離城牆十步之遙。
「就這樣,算好基準腳,像我就是右腳起跳。」連長此時僅距城牆一步...
「跳起來,左腳踩在牆上...」此時,連長左腳真在牆上。
「再用力一踩,你會有個空檔,稍稍往上升點。」連長...又往上升點。
「然後,雙手拉在牆上面,用力一拉,就上去了!」媽呀,連長真地翻過道三米高的牆。
但假如這樣來說,那時,我真得想到,數學歸納法。
假如我第 1 步,可以往上升,那只要證明 K+1 也行,豈不是會輕功了嗎?可以像「武當梯雲蹤」一樣嗎?
終於輪到了我,其實心理緊張又刺激地很,我跑跑跑跑...衝衝衝衝衝...實在很想大喊:「啊啊啊啊啊啊~」
右腳一躍,飛了...左腳一蹬,彈了?...媽呀!牛頓沒有說錯,作用力越大反作用力越大,不小心直線踢了牆,它直接把我彈回原地...
梯雲蹤沒證明成,牛頓第三定律,倒親身體驗一遭,那時,臉很紅...真得很紅...也很想笑!
但...後面的人卻 噗噗噗噗噗噗,半晌...大笑出來!
「這叫做不好的示範!」連長故作鎮靜說道。
棍!這就是第一次的五百障礙經驗,很難忘!但要我再走一遭,也甘願,哈哈哈哈哈哈哈~
其實,想想也沒錯,為什麼會跑直線的,還是武當踢雲蹤的問題...
看倌們,可以想像...張五俠要蹬牆前,他會來個小S型助跑嗎?這樣子哪像個傳說中的大俠呢?直直地去才是真男人啊~
- Aug 06 Sat 2011 17:20
殺手遊戲 - 植物界的女神
天上一彎誨暗不明新月,照不透漆黑夜晚,重重濃霧掩蓋了視覺,卻掩不了濃濃殺氣。
忽然。
「哈哈哈哈哈~」幾句長「笑」(別人是嘯,她是笑),剩餘四人的眼光頓時集中在她身上。
---------------------------- 人物介紹 ------------------------------
「鍾。小蓉。」
如鵝蛋般地臉型,圓滑中沒有一絲尖銳,是橢圓中的黃金比例。
如新月般地淡眉,密實中沒有一股厚重,是古典裡的典雅優美。
如稻穗般地雙頰,飽滿中沒有一處多餘,是現代少的平易近人。
如檀口般地唇瓣,細薄中沒有一點單薄,令人想倒碎那片片唇瓣,讓笑容綻開,而一切的傳說也就由此開始。(註一、註二)
裝傻是渾然天成,聽過當做沒聽過是自然而然。
知道答案不說,傻笑;不知道答案也不說,傻笑。
江湖人稱:「傻姑俠,傻是裝傻,是個性;姑是神雕俠侶裡面的小龍女,是外貌。」
---------------------------- 介紹完畢 -------------------------------
「笑什麼?妳知道誰是兇手了嗎?」窕兒啷檔的語氣,朦朧中,只見到那人頭髮是向上梳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什麼啦?莫非妳就是兇手?」意在試探的問題,想從回答的語氣,瞧出一點端倪。
「哈哈哈哈哈哈哈~」
「....」眾人,無言。心裡想:「果然是名不虛傳的傻姑俠,問什麼都是大笑而已。」
「哈哈哈哈哈哈哈~」
「噗!」喉頭鮮血一熱。
「哇!」鮮血一吐。
「原來,兇手是你.....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聲音卻越來越小,越來越細。
傻姑俠,最後寧願不說兇手名字,也要大笑,真是不枉費她的俠名了。
「什麼東西啊!」
「....」
「傻姑俠也會知道!快說啊!」
傻姑俠卻再也不出聲,那是最後的大笑,最後被倒碎的唇瓣了!
但也留下了這次案件唯一的線索,「暗」,未完成的字句,但卻直指兇手就是他。
<<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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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一:櫻桃的朱紅,檀口的淡紅,皆是形容唇。
註二:我是看「傳說」寫的。
有人最近一直笑江湖人呆,所以,決定報復一下
- Aug 05 Fri 2011 22:48
指縫中的存在
- Aug 05 Fri 2011 22:19
兩景幕是一齣重播的戲(七)
話說,「面具」是少數實題卻帶著虛擬意義,且會隨著時間而變化的神奇名詞。
寫這話的人,詞句令人難以親近,思緒大概也複雜得緊,面具大概有兩層吧!
小時的面具是一張薄薄的肉皮,清澈的眼神猶如水中倒懸的新月,清晰地令人忍不住打擾水上的平靜。
長大的面具是一張厚厚的臉皮,深不見底的雙眼猶如飄盪在黑夜中的燐火,搖曳地令人害怕與迷亂,看似不遠距離,想一虧究竟的心思挾持的雙手去觸摸,可惜窮及一生似乎也瞧不清真正的樣子。
最後,當死神近在呎尺時,面具才會完完全全從臉上褪去,意識才會赤裸地在閻羅王面前呈現。
某日,上完什麼課,口中溜著一口不成口哨的口哨,走過文學院前的大草皮,溜過不怎樣的小橋,刷上當時尚算的先進磁卡辨別機,回到撐過 921 與 1021大地震的房間。
打開電腦螢幕(大學時期幾乎不關機),看一下ICQ,alva剛剛好跳出來,靈機一閃,鬼點子一個。
「hi~」
「??? 裝什麼不熟啊!」
「沒有啦!我是他室友。」對,就是假裝別人探口風。
「喔!hi,你好... ^^」語氣一轉,也太善變了吧!這女生。
「不過真的嗎?不是騙我的吧!」
「不是,我真的是他室友,去上課還沒回來吧!」本來想打 ... 不過這太像 fallangle 了,趕緊消掉,重想一個。
「妳應該是 XXX 常說的 alva 吧!」不疾不徐的語氣,想個與平時不一樣的慢郎中語氣。
「疑?你怎麼知道!」
「喔!他常說!」
「說?他會提到我的事喔!是不是一直說我壞話,這個人嘴巴實在是很 X。」說實話,她蠻會維持氣質。
「沒有啦!他可是極盡所能地形容妳的好。」
「真的嗎?相當懷疑。」
「真的啦!騙妳做什麼?」
「真的嗎?那你怎麼敢用他的電腦還跟我聊天?」第二次的疑問依舊還是不怎麼相信的樣子。
「喔!因為我沒有電腦啊!他說電腦要怎樣用都行,反正隔壁有個電腦達人在,弄壞有人知道怎樣修!」
「呵呵」女生果然就是要用 呵 ,能讓人想像有個櫻桃小嘴的模樣。
「但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XXX 的室友,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這個語氣就太像某某人了吧!咄咄逼人地強烈措辭。
「ㄟ,就是... 他(fallangle)最近有點悶,整天 唉唉唉 ,連戲谷的 ID 都取 唉唉唉...」
「他是怎樣了嗎?」
「我看應該是沒怎樣,在那邊猶豫不決的...到底要呢?還是不要呢?」
「什麼東西?要不要?」
「喔!妳覺得他怎樣啊?」
「哦!還不錯啊!ㄜ~不會是因為我吧!」女人果然還是有女人的直覺。
「ㄜ~妳果然跟他說得一樣很聰明,沒錯!」
「我也很煩,不知道這樣相處到底是對還是不對...」
「妳知道就好!那你們有單獨出去相處過嗎?看看感覺會怎樣牽著你們走嗎?」
「ㄜ~沒有,誰叫他都不約我,應該也沒有女生主動約的吧!」
「也是啦!他也太龜毛了點吧!畏畏縮縮的!」
「呵呵」
「好啦!算了,妳知道就好,我只是不想看到室友整天唉聲歎氣的,做什麼事情都沒什麼勁,連我看了都著急。」
「呵呵」
「掰掰,我會記得消除對話紀錄的!」
「呵呵,掰掰。」
十分鐘過後。
fallangle 敲打著鍵盤,送出「吃晚餐了沒啊?」
alva:「還沒耶!」
fallangle:「走吧!三皇三家!」
alva:「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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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確實是忘了,不過小伎倆確實是這樣用了,也達成與她的第一次約會。
可是還有一句話,我永遠記的,室友說:「第一次約會,記得先去打一下!不然你出去會很難受!」
媽啊!有這種鬼室友真棒...
- Aug 04 Thu 2011 09:18
殺手遊戲 - 最後的「靠」
狂嘯夜風,吹起地上沙礫,批哩趴啦作響。
享譽武林的七人,臉上,有微笑,有如僵屍般地無血色,是兇手的也裝成不是兇手,不是兇手的也裝成是兇手。
或許是風聲吵雜,沙礫作響,更甚因伴的喪亡,彼此喪失信任感的七人,深怕自己成為兇手的下一個目標,早已忘記團結、信任是破解這次兇案的關鍵。
良久,話語衝破了寂靜。
「豐哥,你是不是兇手?那晚,你鬼鬼祟祟地從那房間出門,我看到了。」窕兒啷襠的聲音,蠻不在乎的語氣,隱約中還可以看出說話之人手臂快速地舉了起來,又放下。
---------------------------- 人物介紹 ------------------------------
「鄭。小豐。」
陳壽評諸葛亮:「於治戎為長,奇謀為短,理民之幹,優於將略。」此人長於規劃,統略,治理,短於謀略心計,為蕭何、張良之才,非韓信之質。
「長謀略者,緣不佳。」亦剛好說明此人之才是吸引眾人群聚之核心,而謀略之短亦剛好不牴觸其人緣。
不得不佩服陳壽有預言之力,誰知若干年後,這句話也適用於此人身上,且遠比諸葛亮貼切。
諸葛亮只治了南蠻,但豐哥治了泰緬邊境,以色列之族,遠比遼闊壯遠許多。
諸葛亮只理中原之民,而豐哥卻理 PTT 廣大無邊的鄉民,哈!
江湖人講:「軍師俠,談笑間,『麻煩』灰飛煙滅;投足間,『計畫』渠到天成。」
---------------------------- 介紹完畢 ------------------------------
「喔~我不是,我不是兇手啦~」
語句結束時,總是習慣拖著尾音,類似女生撒嬌尾音。有時,頭還會稍微撇向後方,之後又緩緩地回過頭。
「呵呵~」乾笑著兩聲。然後,用笑瞇瞇的雙眼,真的是近乎一條細線的雙眼去「不經意」地掃視周遭。使人感受到他無比誠意,甚至明明是謊話,大家還傻不嚨咚地相信。
「真的不是我咩~你們都不相信...」邊說邊笑的說辭,邊笑邊嗔的語氣,或許真有用,眾人幾乎快被說服時,後面...
「真。的。不。是。我。咩。你。為。什。要。殺。我....」語未畢,氣已終。
「豐哥!」
「豐哥!你怎麼了...」
剩餘六俠此起彼落的聲音,瞬間風勢不漲而消,彷彿也知道眾人的悲鳴,沙礫不再騷動,擾眼,但濃濃重霧依舊沒有化開,就如同這場局,尚未解開般地迷惑。
「豐哥啊!!!」瞬間,一聲虎嘯,倒吸一口氣,屁股夾了下,褲尾也不知道為什麼頓了一下,猛地一聲嚎悲,氣流旋之而起,以他為中心,圍繞他的重霧被吹了開。
「來殺我啊!」快意恩仇的語氣,看出軍師俠與之交誼非比尋常。
剩餘五俠眼睜睜看著他,仔細觀察周遭,看是否能捉出一絲破綻,勝敗就在兇手動手的瞬間,一舉為兄弟報仇的機會。
「說!到底誰是兇手?」餓狠而猙獰的目光,如同天上天狼星搬地不講道哩,彷彿力量是一切,相信力量也是解開謎底之鑰。
此人正是
---------------------------- 人物介紹 -------------------------------
「陳。小宏。」
名為小,但實際也不小,只是快而已。
他人交代之事,快。吃東西,快。寫程式,快,扛機車,快。游三千公尺,快。XXXXXX(註一),快。
最重要的是,對老師傅的交代與景仰,更是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絲毫不敢有違拗之意。
而且,搭上遠大的目標 - 靈巧美麗,讓他的眼神剛中帶柔,在身旁總是感受到一股綿密呵護之感!
三國燕人張飛,手持丈八蛇矛,子龍一聲:「翼德助我!」。一夫當關萬夫莫敵,擋於長板坡上,大喝一聲,嚇死夏侯傑。
他也喜歡大喝:「靠!」。只不過,嚇不倒眼前的眾人,眾人反而哈哈大笑,另類張飛!
江湖人稱:「靠,快一點呷(註二)。好快!好快!」
---------------------------- 介紹結束 -------------------------------
「說...」,緩緩地巡視週遭,轉了一圈,但變故總是來的突然...
「靠!竟然是你........」眼見 靠,快一點呷 ,嘴角滲出班班血跡,雙腳慢慢地彎曲,捲屈於地上,這是他最後的大喝了。
中毒,眾人頓時心慌!毒從哪來呢?
濃霧頓時瀰漫掩蓋住 靠,快一點呷 ,又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淮山山巔,只不過濃霧中彌漫著更濃的詭異氣息。
<<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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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ug 01 Mon 2011 15:20
殺手遊戲 - 科科九俠
淒迷的月色,濃濃重霧掩蓋著淮山山巔。
沙礫地質,幾塊碩大岩石,光禿禿峭壁,毫無掩飾的地形,只有冷霜般地晚風呼嘯著,伴著。
冷不防,快得不似人影倒似鬼魅的七條身影,躍堐而上,攀著絕壁登上絕顛。
眨眼瞬間,七條人影融入夜色,星辰月色照不出,視覺失去作用,但仍難不倒堐上七人,聽聲辨位功力不在話下。
許久,寂靜的夜又沉默了多時,不發一語的七人,氣氛更顯得詭異,彷彿大戰前夕,一觸擊發得緊張。
------------------------------- 前言 -------------------------------
這七人,是武林上所讚譽「科科九俠」中的七人。
「俠」。寥寥九劃,字太簡單,卻也太過沉重,但也看出江湖人上對九人的敬重。
九俠於一年半前居於清華山山下的101之茅屋(註一),憑藉著一股古道熱腸,凡是登門拜訪,幾乎已是有求必應,買一送一的地步。
聲名遠播,求助之人已不是單單同為黃皮膚中原人,也有地處極西南之地的「全黑雷斯利」、「足球金童郝喜」、「恰似溫柔的K人」...
但於兩個月前,九俠師傅,以101非適當修煉之地,平日龍蛇混雜,不能潛力修行,強制九俠遷置清華山上702宮。
現今,九俠已鮮少機會為武林盡一份心力,也漸被武林人所遺忘,實際上卻也如此,逐漸淪為老師傅的差遣之人而以。
平日活於老師傅差遣下的九俠,整日苦處嚴峻寒冷的清華山,只能「弔念」著101歡娛日子 - 在埋首修行之餘,行俠仗義的同時,觀賞過的台中溼地、宜蘭之河、文化之夜的回憶。
某日,九俠趁著師傅不注意之日,決定再探江南之美 - 藍天的藍,白雲的白,沙攤被浪花拍打著,徘迴著,一遍又一遍聽妳訴說輪迴的故事。
但慘劇就此發生。
---------------------------- 前言結束 ------------------------------
欲休憩的兩人。
「王。小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