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地大人博。於市集中,甚至秋涼綠地裡不知藏著多少奇人軼事,這老人用「類似拖把的毛筆」寫字都比我用手拿筆寫字更漂亮。
公園之前,我們一行人到了「貢院蜀樓」,俗稱「川辦」的地方吃川菜。
「呸!諸葛亮都吃這種菜在打仗嘛?」當服務員送上以下三道菜,在「貢院蜀樓」(簡稱川辦)我脫口而出這句話。
旁邊的白毛不禁哈哈大笑,回道:「你不知道嘛?川辣子那股狠勁,可夠嗆的!」
我回:「我哪知道?到現在我可沒遇上半個打『四川』來的姑娘!」
「對阿!妳去哪遇上了阿?」白毛的老婆惡狠狠地瞪著他。
(現在才知道「口水雞」源自於四川。)
「名馳八蜀三千里,味壓江南十二州。」這道冷盤可集「麻辣鮮香嫩」於一身,雖然視覺對於一個台灣人的衝擊實在太大,光看就覺得那股辣味直衝腦門。閉著眼睛欲從辣油裡撈出一塊時,那筷子一晃破壞碗內菜餚平衡時,香味四溢,夾出一塊雞肉確實鮮嫩不老,只不過我終於曉得為什麼這餐桌上需要有啤酒的存在了。
(接著是「麻婆豆腐」。)
這道菜是我嘟嘟嚷嚷吵著點的菜,我喜歡吃豆腐,又愛嚐辣,所以麻婆豆腐自然是最愛。而且從前看「小當家」時,那道會蹦著亂跳的「黑白熊貓豆腐」可是印象深刻。只不過這豆腐與平日台灣拌飯的麻婆豆腐大不相同,一堆豆腐沉在辣油下,我可不會撈起一匙辣油澆在手上這碗白飯上。
(米椒牛肉。)
說起這個「椒」,我一直以為是「青椒」、「黃椒」...諸如此類的蔬菜,萬萬忘記「米椒」也是佐料的一種,而其子便是有如「米粒」般的大小,才稱為米椒。原本難得點上唯一一道的蔬菜,此時變成了一盤辣椒拌著冷盤牛肉片了。
此時,我又開始 murmur 著:「趙子龍祖籍不是北方的常山嘛?,來這後怎麼可能吃這吃地習慣?」
川人的口味,可真不習慣。
飯後,搭地鐵到「團結湖站」旁的團結湖公園。
這園內有一大湖,比台灣清華內的梅湖還大上不少,但這可是個人造湖,是百姓一起建設,故其名為「團結湖公園」。
(湖內倒影頗為清晰。)
北京的秋天(在沒有霧霾的情況下),這股秋意稍涼且凍,湖面上的倒影彷彿凍成了一幅幅的清晰又色彩豐富的畫。此時,拿本書(我是一台 kindle),尋個陽光直射的小木椅上,靜靜坐下,慢慢閱讀,那是種享受,是種會稍微愛上北京的享受。
那日,我靜靜地坐著又呆著,想著...「『北京』怎會成為是生命中的一站呢?打小『出國唸書、旅遊』都不是我的夢想,此時依舊如此。」但有種細語卻始終不曾消失過...
這週有些台灣朋友問我:「到底要怎樣培養這種可以出國工作的能力?或者是怎樣才可以有一個『專利』?更或者為什麼我是怎樣有那些『稀奇有創意』的想法?」
其實,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但曾經看過一句話,覺得真有道理 -「追求『卓越』,成功自然而來。」
最後還想說:「人生咩~不長,能做好一件事情,就已經足夠了,哈~」
這季節的北京是「銀杏」與「紅葉」的季節,在台灣我只知道銀杏是「可能可以治療失憶的藥」,但在秋天的北京,他滿樹的黃,更是代表濃濃的秋意,原來,銀杏也可以這麼漂亮。不過這又令我想到台灣欒樹。
後語:來北京後,我才知道我原來是個多愁善感的人,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