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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遇」這兩字總與自己無緣,我始終這樣子認為。

許多年前,我習慣了她與誰巧遇在清水...

有「曾是胖子」的許同學,有「仍舊瓜子臉」的顏同學,甚至是「早已貴為人妻」的Alva。而我在那幾年,在清水街頭上,除了遇到同學的媽媽外,什麼鬼影子也沒遇過...

許多年後,我習慣了妳與誰巧遇在世界各地...

當然記得最深的是,當我們研究所出遊時,妳竟然可以在攏長的排隊中遇到指導教授;接著,在公車上遇到「變得有點土」的黃同學,大安森林公園遇到「被大便人喜歡過」的許同學;甚至可以在上海機車遇到「是你客戶」的XXX。而在在這幾年,在台北街頭,只會遇到「遛豬」的人;「遛象龜」的人;推著「貴賓狗搖籃車」的人;或許下雨天才會看見的「大蝸牛」與「蜥蜴」...

我喜歡「巧遇」,但她總與我無緣...

 

「榮錡嗎?我Polo」Polo是公司同事,而此時是除夕的前一日,而我為了返鄉而請假。

「是,我聽得出來。」同時,我刻意把手機從耳朵旁拿到眼前看一下,十一點三十分左右。

「這裡有個case....blabla」此時,心情有些煩躁,也不知為何原本手上那杯暖暖的「輕拿鐵」,霎時覺得有些燙,是種不適合入喉的燙口...

十分鐘後,我走在館前路上,一手拖著紅色小行李箱,另一手拿著輕拿鐵,繼續返鄉之旅,此時,猛一抬頭...

一件黃色羽絨衣,帽簷掩著原本左右搖蕩的馬尾,而瓜子臉下半部被醫療口罩藏著,僅僅露出一對迷濛的雙眼。

「妳...」我看著她,說不出話。

「你...」其實,她有沒有說話,我不曉得。

「剛剛去看了醫生,是『37.9』度。」生病的她,語氣不強,反而有點柔弱,那是平日不可能聽見的語氣。

「靠!那妳還來上班幹嘛?趕快回家啊!」我一聽到這溫度,話也沒經過腦袋就念了幾句。

「喔!醫生也是這樣子說。」她語氣依舊若有似無,看樣子真得頗嚴重。

但這種心疼情緒,卻看到她左手塑膠袋裡裝著「早餐蛋餅」大小的紙盒,瞬間完全瓦解。

「剛剛去買『江阿姨蔬菜大蛋餅』,但是關門了,無功而返。」話到此時,我卻用手指了指那盒食物...

「...」她無語,但很阿砂力地遞給我。

「那這杯『輕拿鐵』給妳。」想說起碼是個「交換」而不是「搶劫」。

「不用啦!」她的語氣雖然弱了些,但性子卻依舊,絲毫沒有因為發燒而軟些。

於是,那個case讓我跟「巧遇」沾上了邊,也讓我跟蛋餅沾上了邊,哈~

事實是,那蛋餅不是「蔬菜大蛋餅」而是「公園路何記水煎包蛋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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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自 http://www.ipeen.com.tw/comment/30548 )

這份量對一個64KG的人來說,可以是正常的一餐。蛋餅不油,醬汁亦不多,屬於清淡類。不過「厚蛋」卻讓唇齒留香,如果喜歡蛋味的話,相信這絕不會讓你失望。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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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ㄟ,沒有筷子我要怎樣吃?」我打電話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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