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吃完牛肉麵後,還可以把碗帶回家唷!」店家吆喝著。

 

「哦,是嗎?這麼好。」林(您)老師回道。其實他是位不說壞話的厚道人士,店家只要介紹好的,不做二想一定是歡迎光臨,他的生意好賺得很呢!

而呆在一旁的學生,其實也不敢有什麼意見,大概每人腳底都以抹上輕重薄厚不一的油吧,心理呢喃著:「我想要趕快回家啦!老師~」所以,牛肉麵也是吃得兵荒馬亂,然後隨意挑個大碗公帶,便踏上回家旅途,只不過順便也帶了坨屎,還是憋在肚子會痛得那種,難忘!

兩年,這一隔真久,才又回到三峽鶯歌。


鶯歌陶瓷博物館。

陶瓷,彷彿與她的雙手一樣,冷艷冰寒,不動不打緊,凍氣還會傷人;倒是歷史,如老舊的倚門聲,長長一聲:「ㄍㄨㄞˊ~」,勾起老祖先遺留在體內的因子,即便已被淡化幾萬倍,蠢蠢欲動,又如壇香老木味,絲絲香味如嬝嬝白煙化成寒冰玉指勾著下巴,步伐就不自覺向前走著...

「嘿,蠍子耶!」我指著前面的雕塑品說著。

陶博館 - 絢麗天蠍.jpg  

 

陶博館 - 噁心昆蟲.jpg 

(大陸人 製作,作者 馮樹。)

正當說話的同時,天蠍座的她早已拿出手機照相機,猛拍起來...

眼前天蠍雕塑在燈光照耀下,層層花瓣是綺麗又眩目,臉上冷目訴說著冷豔而寒霜,姿態含首藏低蟄伏而冷靜,想到這,不自覺冷冷一笑,以前的她不就是這模樣的冰山美人嗎?

但橫目掃視後,最終目光依舊停留在那長長崛起且尖端似人形骷髏的尾巴,似乎瞪視著妳,警告不要亂來,否則一針斃命可不負責!而這又似從她身上發現的價值觀,一種禁止他人窺探內心的恐嚇,一種因為欺騙而深深隱藏起自己的一種脆弱。

陶博館 - 黏土車.jpg 

(同樣是大陸人 鈔氏兄弟 製作,材質忘了是廢鐵還是粘土!?)


 陶博館 - 置物櫃.jpg 

(這是陶博館的置物櫃。)

從未接觸過北國的雪,但無實體上得具體接軌,那虛無飄渺就存在許多空間,那是個雪白國度,或許雪人會動,或許有精靈,有雪女,有雪怪,他們會走會飛會講話,而一棟棟如香菇外形的雪屋,裡頭卻是暖洋洋的一片,更或許還有北海小英雄在寒洋上跟魯夫一樣,嚷著要當上海賊王,哈~


陶博館 - 七步詩.jpg 

(曹植 - 七部成詩。)

不知道她哪時候照得,一點印象也無。(應該是我太不認真,從頭到尾目光都不知道在看什麼吧!哈~)

 

 

鶯歌陶瓷博物館之戶外 。

有時候會好奇,為什麼都是「十二」?指得是十二星座與十二生肖,不過東西方大不相同,一個是假設一年生得人都一樣,另一個是假設每個月生得人都一樣,然後撇開以十二種動物或者十二個星座區分個性不談,生肖似乎更有意義些 - 起碼可以計算年齡,那十二星座呢?

每個星座的人,究竟有什數理上的含意,金牛座減雙魚座 = "天蠍番茄"?然後,再與九大行星、太陽、月亮與上昇湊成一塊,形成更複雜組合,究竟是人複雜還是星座複雜,唉~都搞不清,不過利用星座推衍個性的差異或適合,聽聽就好唄,沒什來由根據!

雕塑 - 天蠍座.jpg

 (戶外雕刻的天蠍座,還蠻有型的!)

雕塑 - 射手座.jpg 

 (哪來得射手座,像屁股曲線般的造型。)

雕塑 - 牡羊座.jpg

(最可愛的是牡羊座,奶嘴造型!)

 

她鮮少有可愛的姿態。

在每部兒時卡通裡的小男孩,內心中總存在一個模樣矇矓,聲音模糊,虛虛渺渺的影子,僅僅望得見在那,可是腳下與之連結的軌跡,卻是殘無而混沌暗黑,可能是直線,可能是曲線,也可能一條完全相反的路線,傻傻地繞過一圈後,幸運的話,男孩就會出現在女孩面前,連話都不需吐出個子,不幸的話,到達是在女孩的背面,必須再用手指輕輕巧巧輕碰她的背,提起埋藏幾十年的勇氣,問候一句:「嗨,妳好嗎?」

結局難料。

 

今日一襲亮黃POLO衫,沒有過長衣襬,沒有微涼夏風,也無沙灘熱褲,一如往常的身姿,緩慢步伐,輕捻手指,用語威脅,似乎皆與女孩勾不上邊,但姿態與話語依舊吸引著我,但追尋地是她嗎?

「曾」懷疑...但肯定地是在那條台灣陶瓷歷史隧道上,那幾步佯裝跳躍的步伐,我的嘴角卻會不自覺上揚,幾度右手想伸手抓住那「倩影」的感覺,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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