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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夜的前晚,迷迷糊糊定了五點半的鬧鐘,早上匆匆忙忙地搭上了捷運,接著悠悠閒閒趕上火車,準備與爹娘一起去台中參加一堂課程,可是卻怎樣也料不到,有點臨時又有點計畫的起意,卻意外趕上了外公的最後一面。

-- 一切好突然,人生真無常。

鼻酸地很,眼眶的堤防卻意外築地特別高,也異常地堅固,彷彿這消息就不曾傳到我耳裡似的,但吃晚餐時,不經意掠過爹娘臉孔時,發現父親的深眼袋,母親的白頭髮,淚堤卻有點崩潰的現象,急忙爬了幾口湯,藉尿遁離開了現場。

歲月、歲月啊~你可真是殘忍,無情且毫不留情地在爹娘身體留下你的足跡,更偷偷摸摸地竄改他們倆老在我腦海中的記憶,樣貌蝴了,距離也拉地更遠了...

-- 為什麼長地越大,經歷爸媽曾走過的路,為什麼與他們的話語會越來越少?

仔細想想,從不認真讀書,幾任女朋友,至今還算餬口的工作,似乎真的沒留下多少時間給他們。若真細細數來,一個月回家兩次,也代表可以看見爹娘兩次,那真可用兩手兩腳的指頭算出「那她馬的離別次數」。

-- 古人云:「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只是我們永遠都不信邪,不聽教訓,有自己主見的一代,不壞!但也非常自私,是非常「自私」的一代,唉~

 

我是不是該想想了?

水源夜景  

爹娘就似照片裡的夜景燈緻,總是靜靜默默地守護著他們寶貝,而我們卻在經過幾千幾萬遍後,才會有那唯一一次的感嘆嗎?

 

這晚,燈光是不是又暗了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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