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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群人的孤單,這是日前演唱葉子的阿桑所留下的隻字片語。

 
 
我轉頭對著上家小昭說:「我有做大牌的命,卻沒胡大牌的命!」

 

對家伯翰嗆說:「聽多張不代表做大牌,好嗎?」本該是句連句,卻硬生生在中間下個突兀的斷點彰顯前半句的重點。

 

「ㄟㄟㄟ...混一色,好嗎?」射手座的我最愛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將原本句意不多不少地送回去。

 

伯翰笑了笑,隔壁的小昭偷偷跟我說:「就覺得你會打牌做大牌,但是就不會胡!」

 
我無奈地雙手一攤表示事實就是如此,只不過頂上的腦袋似乎正發酵,想著:「其他事情是不是也是這樣?」
 
 
 
中午十二點,外雙溪。
 
視野不再被層層灰色細雨所矇蔽,轉而是種雨後霜寒的天氣,絲絲微風冷冽到可從空氣中看到白絲,但也吹散原本混著各種顏色的思緒,就像摩西剖開紅海後,最純淨的本質與想法赤裸裸地呈現在眾人眼前。
 
我曾如此認為:「結果是不是如願不重要,享受過程才是人生。」但如今迷惘地是:「若連結果的選擇都不知道是什麼?過程還能是享受嗎?」
 
直到陳小昭打電話烙(用這個字好像是要在我臉上烙印)麻將咖才讓我停止思考這個複雜的問題。
 
 
 
下午一點半,捷運市政府站。
 
穿過這幾天佔據媒體各大版面,望著週遭的高樓大廈,確實「都市叢林」這詞貼切,適切到取人性命都能推纜卸責的最佳藉口。
 
腦海又意外想到以前和朋友談論到的話題:「為什麼要有科技?每個人種種田,織織布,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好吧?或許只能無奈地接受,畢竟文明已經演化,若祈禱要退化的話,可能要有隕石掉下來之類才會成真!」
 
 
下午六點,台北客運總站。
 
每當坐著海線客運 「巨業」回家時,經過通霄苑裡這些地方時,一旁低矮屋簷,一旁樹林(或者該稱雜草)飛速地在視野奔跑時,就有種時光倒流的感覺...
 
「啊啊啊啊啊啊啊~棍!目標是什麼?目標就是你啦!」
 
 
PS:一個人的孤單才會有許多瘋狂的想法,難怪我常說:「成大事,就得忍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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