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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這邊有印度咖哩妳要不要啊?」我嘟嘟嚷嚷著對那印象中唯一常做菜的朋友說道。

「印度?你去印度了?不過咖哩粉我要。」她很開心地回著,不知是久未聯絡的關係,還是那包咖啡催化了彼此的熟捻度。

於是,我們約定下午兩點半面交印度咖哩粉。

 

話說,這日起個大清早,雖見細雨綿綿,但也不減興致到華山藝文欣賞 - 「普立茲攝影展」。

約莫兩個小時的欣賞,走出展外,不變得是細雨依舊綿綿,變得是外面多了幾池水窪。但你也無法再像幼時頑皮的小男生,濺起水花,捉弄旁邊的女生,除了女生很兇之外,普立茲展內幾乎都是偏「悲傷」的照片,即便不看旁邊的解說,相片中的靈魂彷彿出竅般,一次又一次地震攝著看展者的心。

Memory Day Anthony Suau, 1984 Pulitzer Prize

 

(Memory Day Anthony Suau, 1984 Pulitzer Prize)

一看到這張相片,便想到...

「江城子」- 北宋、蘇軾。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乎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崗。

東方留下這闕思念極深的詞,而西方留下這幅感情極深的景。若當時,這位攝影記者穿越時空到了蘇軾旁,不知會如何拍下那情境,難以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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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難得以「歡樂」獲得普立茲獎的作品。他下的標題是「Breathe the city, the city is everything.」

看到這張相片時,腦袋是想到自己正居住的城市 - 台北。

雖然,他不是我的故鄉,但我也得在城市呼吸生活著,沒什麼好悲觀的,也沒什麼好埋怨的,「幸運」或許就在下個街角等著,繼續往下走時,或許就能露出像那兩個黑人小孩般愉悅的笑容。

 

下午兩點四十五分,自然醒咖啡公寓。

「ㄟ,這是給妳的印度咖哩。」

「你怎麼會想要把咖哩粉給我?」她問道。

「誰叫我朋友裡面,只有妳常常自己做菜。另外...」我故意拖點時間,好講下個理由,其實,是想模糊第二個原因。

「還不都是我媽,她明明就說要印度咖哩粉,後來又說她不要!只好請妳煮煮看。總而言之,謝謝妳啊!好好煮咖哩,照幾張相,我好有理由說服我媽,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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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內的香蕉布朗尼。)

 

PS, 

「你喜歡吃甜食?」

「....這你也太不了解我了吧!我不喜歡吃甜食,但『布朗尼』是可以接受的。」

 

PS,

「你的個性怎麼這麼『細』。」對面的她問道。

「哦?有嘛?我倒是覺得自己是個『沒神經』的,總是粗枝大葉。」我反駁道。

「喔,『感情』、『感情』這上面,很細。」她強調完兩次後,拿起手邊的咖啡啜口,才發覺那是空的。注意到她動作的我,忽然想到:「有時候,在人生道路上前進時,習慣的東西失去了都不曉得。」

 

總結,這朋友算是不及格地了解我,哈~最後,馬的!這週末是英文週,寫英文報告,寫英文xxxxxx,呼~欠的真得要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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